着那远方缓缓走近的黑色身影。
倒是与平日略显恐慌的叫唤相距甚远,算是进入比赛状态的证明。
“抱歉,应对流程比我预想中更花时间,波旁复出的声势也略微超出我的预想。”
“要我说,不管也是个办法不是么?”打量着这走近到面前的青年,褐发马娘露出些许微笑。
她笑得极有压迫力,那双红眼在光栅后闪烁时,令人尤为不安。
“反正你也该认命了,如今能走的路线只有一个,根本没必要在乎其他豚鼠的看法,这样还能省点力。”
青年只能算是半个人,所以并无感触地,从她手里接过袋子,走在带路的前方:
“还是不一样的,哪怕能走的路线只有一个,合理引导的媒体也将成为优秀的变量。”
“这场实验很长,我想试试任何可能的变量。”
“也行吧~”一般来说很少有这么好说话的速子,但她确实在奥默眼前出现了,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么豚鼠君,你觉得自己是变量还是常量?”
“决定这一点的,是你这一战的发挥不是么?”
新潟竞马场,位于对赛马视野无比注重的界门区西区边界,不仅甬道的光源足够,甚至连结构也不复杂,两人在简单的对话间,便已至更衣室所在。
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的爱丽速子,倒是先伸了个懒腰。
“好久没坐过这种地方了,更没想过边上还会有人看着。”
“该说的话说完,我就会回到观众席。”奥默不卑不亢地将提袋放在桌前。
“以防万一,你先问一句,你不会也要和波旁、茶座比吧?”
“问这么愚蠢的问题你是做好被我嘲笑的准备了?”她的笑容冷冽,倚着椅背望着镜面中的青年。
“体谅一下已经认命,但还是想要挣扎一下的愚蠢家伙吧。”镜面中的青年有些脱力道。
这脱力只是一瞬,伴随着接下来的话语直接消散:
“既然决定了,那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他问,略略俯下身来,看着镜中那十指相抵,宛若高塔的女孩。
暗红在他眼中晕染,那是她也最为熟悉的红。
“你不会指望我和她俩一样说些什么你可以不用管这边的笑话吧?”她这么反问,反手握住了一旁的领带,将那漆黑领带上的蛇缠月痕扯得整个绷紧微蜷。
而她的双眼,就只是盯着镜面里的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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