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兼职上的雷打不动,乃至最后为他报仇时的一意孤行……
唯在如今,他才多少意识到:
这孩子精神上的异常好像从小时候就已经有所体现。
但现在,他看着这个一度让奥默发烧39°的‘玩具’,即便已经过去了太久的时日,即便奥默的精神与16岁时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却也还是反应激烈。
这毕竟是让他这个鲜少有机会关怀养子的养父,都印象深刻的模型。
在奥默将它装好的那几天时还在给他显摆自己最近‘科研’的最高杰作,然后在进行反复测试之后的没几天,他就接到了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
——奥默需要挂号住院两天。
为此医生通知了一下监护人。
这还是暑假时的事,否则还该有学校打来的电话。
而这也正是少有的,能让他关心,照顾奥默的机会。
居然是玩游戏玩出来的!
当奥默顶着冰袋向莫里森热情讲述自己的成功之路时,莫里森也体验到了往日感觉的互换。
这种感觉叫‘蚌埠住’,通常是他让奥默体验。
但他却也无法像一般家长那样,在孩子玩游戏玩出问题后就立刻毙掉孩子的游戏,甚至勒令限制孩子对装置的使用。
因这孩子从来都是与众不同。
这孩子打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发烧的原因看得很清楚,甚至在出事前的两天,就已经在饭桌上提醒过莫里森:
——之后几天的自己可能会头痛或是发烧乃至昏迷,都是正常现象,不过还是希望来为自己登记一下。
就很无奈。
16岁的时候说话就如个成年人般商量着,颇具条理,简直就像面对公司里某位萝莉造型的精灵同事,完全无法当小孩子管教。
他便没有阻止,只是象征性的提醒一下别太过头,而后者也看似敷衍般的地答应了,说着自己的科研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不必担心的话。
然后又过了两天。
他就看到养子一副怅然的表情,犹若一位祷告却无应的血族同僚,又像是半个月前才在屏幕上见过的,那疲于应战捞了个第三名的三冠赛马娘。
稍一问后,他就知道原因。
科研成功了,甚至获得了个民间称号,如今的ID正是那时意气风发的改名。
但是炸服了,还被禁赛了三天。
当然,最惆怅的无疑是,成功了的模型却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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