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个大窟窿。”德克萨斯走到一旁微微倾身说。
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儿了?
注意到她那小动作的奥默有些无言。
和孩子说话时的的蹲身、弯腰、倾身什么的,这样放低姿态、更好判断表情之流的基础技巧,他自然是懂的,甚至打小就懂。
打小就吐槽这样对他的大人,没想到十年后还能重温就有点蚌埠住。
不过与其吐槽这个,他更在意地问道:“佩加星人呢?”
这话带着的些许兴奋,他又没能自己注意到。
反倒是德克萨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他,然后指了指远处的车道:“已经被警车带走了,口供也录了,这次负责口供的警员好像不认识你。”
“又不可能谁都认识我,”奥默简单活动了一下身体,确认状态竟然好了一些后,却又叹气,“唉,醒晚了。”
“德克萨斯的怀里太好睡了是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本也缺……”
奥默后知后觉的闭嘴,便见货车驶近,窗口有个白毛傻狗探头:“缺爱?”
“缺睡眠,”奥默没好气道,“听说你把佩加星人的胳膊都剁下来了?”
“折腾我们这么久,只是胳膊我都嫌轻了,倒是德克萨斯也不上来再添两剑,”说到这里,推开车门走下来的拉普兰德啧了一声,“你这家伙也是,一开始还想动手,结果被德克萨斯抱住就安静了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可能我本来就很安静?”奥默说着,旋即回头对黑丝腿投以疑惑的视线,“你没打晕我?”
“你拗不过我的力气,而且很安静,就没必要打晕。”德克萨斯淡淡道,“你不是让我来执行吗?”
“倒也没想到你会这样执行。”
而且听来微妙的屈辱感是怎么回事。
奥默有些无言,回头看向拉普兰德:“有佩加星人的照片吗?”
“?”拉普兰德凑近脸来打量着奥默,仿佛在看病人,“我干嘛会有那鸟头的照片?那边的护士,过来看看这家伙有没有问题!”
“来了来了,来看这里,对准这个扫描器确认一下,喔!很健康啊。”护士有点惊讶的看了眼眼前这个小孩,还觉得有点眼熟,不过还是其他工作要紧。
“有状况再叫我哦,小弟弟,我去看那边的状况了。”
她跑得很快,但后面陡然爆发的笑声还是让她回头疑惑地看了眼,却也没太在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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