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与人同享,怎算是得意?”
“我想,对于得意的判断,大家各有自己的标准,分享也是。”
“确实如此,我听奥默先生年不过二十,倒是有着出人预料的远识。”
“过奖了,不过是捡着旁人的经历献丑。”
“那么话不多说,奥默先生对那些游戏有无想法?”
“若说想法的话,自然是有的,只是不见得有时间。”
“时间不妨的,那些朋友们的项目也还未真正完善……”
“所以需要测试员?”
“体验嘛,”令笑着说,提起了手中的葫芦,“莫说测试。”
奥默亦抬手,将酒碟探近,任对方重新续上:“特意找我就为了说这个?那所谓的游戏真是游戏?”
“千真万确,是那些莱茵生命的朋友们用来给员工体验的游戏,不过说是试炼场也说不定。”
“这么说的话,我能带外人么?”
“当然可以,非常欢迎,只是还需提醒一句,就像小夕这天地的设计一般,寻常的孩子或许无法接受那织显化的压迫。”
“那些孩子不惧这些。”
“那就是我瞎操心啦,我自罚一口?”令洒脱地笑了笑,说着便是已经抬起葫芦,与其说是自罚,不如说是迫不及待。
她确实太爱喝酒了,让奥默看得无奈。
“令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嗯?问吧。”
“罗德岛公司自有一个世界做后盾,公司成员亦不乏奇人异士,何必特意邀我?”
“奥默先生会不知自己的特别之处?”
“我想,光是猜测总是靠不住的,还得有实际的验证。”
“那么,奥默先生,你觉得织女对牛郎无比看重那个回答,本质是问什么?”
“用问题回问题可不行啊,令小姐。”
“仅此一次。”令笑了笑,扬了扬葫芦。
奥默便也递过酒碟,与其相碰,本是打算先喝,却也还是顿了顿后,回道:“织女所质问的,也就是他为什么能为一句诺言而放弃现有的一切——那是生来便伟大的祂们,最无法理解,甚至最为恐惧的。”
“这是视点的不同。”
他说罢,端起酒碟,一饮而尽。
与他一同的,还是同样端起酒葫芦,笑得无声而又畅快,共饮的令。
“诚如斯言,凭着这一点,我想奥默先生便能帮到那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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