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不存在被强迫的可能,”垂下手来的装甲卫士微微抬头,“可我还听说,他的盆骨碎过三次。”
“案件资料确实有提及这一点,这不符合那份保险套餐的起效范围。”
“恕我直言,鲁道夫小姐,我不认为会有哪位男性宁愿冒着盆骨粉碎的风险也要行那男女之事,尤其还是三度——这多少显出几分不同寻常。”
“可是URA协会提供的监察设备足够全面细致,他若真被强迫的话,一开始就能举报。”鲁道夫皱眉。
“抛开双方的名节,抛开可能存在的纠结,抛开一切的阻力,干干脆脆地和对方爆了是么,”电子质感的声线仍是平静,“鲁道夫小姐,您考虑过举报象征家吗?”
“……”
“不妨叫上侦探,或是兴师动众一些,请那溯时官来细究一番,越是相处得久的训练员与赛马娘,彼此之间的感情就愈是复杂,而再涉及强迫,那纠葛程度便也将上升几个程度。”
“奥默训练员像是很了解这方面。”
“看过许多。”指怪文书。
怪文书自然只是编造,但艺术未尝不是源于现实,甚至能被现实狠狠凌辱(x)。
奥默并不轻视这个世界的可能性,虽然他也很遗憾会有这样展现的可能性。
而这话之后,鲁道夫沉默了半晌,似是在思索,又似在挣扎,她下意识地看向那本应有着锐利双眼的青年,却只见到那看不出情感的铁面,以及那唯有光散发的眼部晶片。
连察言观色都做不到,便连那点衡量态度的标准都无法获取。
“…若按照奥默训练员的标准,会怎么回复协会?”她最终还是这么问道。
想要创造所有赛马娘都能幸福的世界,却也下意识地偏袒了马娘的皇帝,意识到了自己立场上的偏差。
说到底,奥默训练员说的都不难懂,但她仍如雾里看花,并不真切,就连‘训练员和赛马娘相处得久,感情就会愈复杂’也像是在听故事。
鲁道夫象征,直至退役也没有能称作‘相处得久’的训练员。
《switchback story》那句一边迷茫一边回头的歌词,应验得正是如此之快。
“两人三足的契约,自是一损俱损的条例,若真是分不清对错的纠葛,那就该是不偏不倚的判决,”那威严冰冷的铁面传来如此的回应,“不过这份前提,还得是建立在当真分不清的前提下,所以……”
“先敬告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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