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想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明白了。”
“我认识某位活得张狂肆意的姑娘,她一直认为另一位过得循规蹈矩的姑娘是她的同类,但事实上,后者既不否认,也不赞同。”
“那听起来就只是拒不回答而已,林顿训练员。”
“无法否认但又并不认同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状况啊,史都华训练员。”
“米浴小姐在命运的负累上,与您确有相似之处,但在如今这众矢之的处境难转的当下,您其实与她相距甚远。”
“……”
“人格就像一柱奇石,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有相似之物,贴合的一面只能证明你们有着这一面的相似,而不代表你能理解她的其他,所以人的一生才需要许多位的老师。”
他说着,迈开了脚步,朝着这看台远处的屋门方向。
杰梅斯的目光也随他的步伐转动:“您的意思是……小…朝仓陆先生就能……”
“你可以教她如何面对不幸,但却无法教她如何面对铺天盖地的诋毁,更无法教她如何面对这已然无法回转的命运。”
“因为你并未真正体验过这些,就连除厄本身,也只是一种得过且过的舒适应对。”
“您其实已经累了,不是么?”
站在门口的奥默,注视着背对跑道的杰梅斯:“多年来的努力,没有让命运真正的扭转,您便习惯于定期除厄的方式,不再如当初那般到处探索——这当然没什么错,我也没有谴责您的意思,不论是踏实还是平稳,都不失为一份优点。”
“只是我想,这世上最具说服力的指教,就是将自己拥有的一部分扯出来给对方看,那鲜血淋漓的冲击,那扭曲斑驳的刻痕,才会是让对方难以忘怀的教育。”
“这好像有些太过激了。”杰梅斯表情有些僵硬,对方所说的简直就像是切割血肉放在对面眼前。
但他的神情又是那么平淡。
杰梅斯眼中的敬畏比例,正朝着畏的方向偏移。
“极端的心理值得这份过激的疗愈,这在东炎,叫做以毒攻毒,”拉开门来的奥默,半只脚踏了出去,“恕我直言,杰梅斯训练员,您的想法与观点,在许多时候都太普通了。”
“普通得就像米浴小姐她自己。”
“与赛马娘的性情足够相似既是优点也是缺点,那孩子确实需要另一个自己,但却不需要完全相似的自己。”
“那么言尽于此,还请恕我暂时失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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