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只是感冒,失忆也是一件能够传染的事。
俯瞰那无数雪花落下,点缀街头巷尾的红绿色彩,也看着自己身着的白色军礼服,脑中已在检索记忆文件的奥默如此想到。
从10月15日到如今的文件磁盘,或者说记忆文件,一应俱全。
却唯独在点击放映时,宛若雾里看花,又似曾经在同学的源能课上体验过的近视眼模拟术。
那人说那是致盲术的变种,但老师并没有给他及格分。
那事不值一叙,反倒是当下这些连360p都赶不上的记忆文件清晰度,以及,那宛若耳鸣般的拉长、变形的音频。
都给他以切实的微妙感。
要怎样形容好呢?
其实单纯的失去一段记忆什么的,奥默已然轻车熟路。
尤其是精确截取某段时间、某段时期的失忆,应对起来更是驾轻就熟。
毕竟那都总是出自他自己之手,自然也会留给未来的自己灵活处理的空间。
相较之下,当下这种状况虽然结果还是失忆,但其本质却是刻意的模糊化。
这两者之间最重要的区别在于,时间并未跳跃。
他确实度过了那些时间,甚至在待人接物上都有了新的习惯。
但那段时间的他显然状态不太对。
模糊的记忆确实是全新的陌生体验,但这样的模糊本身也足以提供些许情报,譬如说:
对方无法抹得彻底。
他还能‘醒’来,也还残留着记忆,这种干涉神智的力量虽然强大,却又强得有限。
甚至……
他抬手划开终端光屏,点击备忘录,果不其然,上面多出了不少条消息。
【注意,有某种力量在干涉我的神智
不,不只是我,所有人都在被干涉,应该是茜说的那个时间
还有,麻中蓬非我所知的那位,而是动画那版,但这反而很怪异,因为阿蓬该过来了才对,注意一下。
PS:十驾和鬼蛇他们倒是正常】—10月17日
【很惭愧,没有第一时间看备忘录,在悠闲日常里待了好几天
上次的记忆很模糊,看来是被一并干涉了,对方或许想营造一份只在10月中出问题的假象。
先说结论吧——这种干涉是全世界范围的,就连路人也包括在内。
我能偶尔醒来的原因,有两个推断,1是信标,2是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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