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对方的手掌亦是花里胡哨。
这样花里胡哨的手,他已经见过五个了,其中之仨甚至就在半小时前。
即便某位工笔老师已经不再吱声,他也能多少猜到对方是令、重岳、黍小姐的哪位亲人。
大抵就是那位兄弟姐妹间排行第二的望先生吧。
在令的口中,她那位二哥虽在兄弟姐妹间的人缘相当差,但却毫无疑问在替大家着想。
并且她还一度提起过最初瞧见奥默时,她一度从奥默身上瞧见些对方的影子。
这未免扯太远了……
望着面前这位目光阴郁却又不怒自威,宛若什么‘他总是很不开心’的危险坏逼的男人,奥默只觉得所谓的影子可能真的只是影子。
你看,大龙人和大魔人的影子不就很相似嘛!
哪怕是样貌,东炎与柏德的面容风格亦是相距甚远。
只能说,素来喜欢吟诗起舞的女人,在看人的视野大抵也是从抽象领域出发。
而现在,那或许在某种抽象化的领域中与自己相似的男人开口,问道:“你觉得态度能够证明什么?”时,他说:
“态度足够证明我与各位的立场并不冲突。”
卡谢娜:“你清楚我们的立场?”
“无非便是想要守住某些东西,或许是人,或许是物,又或许是文明本身,”奥默耸肩,看着这女人,又看向那审视着自己的男人,“当然,祂可能只在乎某些同类。”
“…你见过我哪位兄弟姐妹?”男人微微皱眉。
“我说见过,却无从求证,我说没见过,便否认了事实,你说——”青年十指交叉,架在膝前,颇为随意地回应着男女的目光。
“用一枚枚棋子摆起一桌残局来,那凭空落下的西方棋子,又能有谁认识呢?”
“但那西方棋子却认识所有的黑白?”善弈的男人问。
“毕竟铺设残局的都是当年身为棋子的人,也只有他们才能将残局复现得巨细无遗不是么?”
“不,”在大学授业的女人摇了摇头,“倘若真是当初的残局,那有许多都说不通。”
“这些个违和之处,正是试图为残局做解的证明,”青年微微颔首,“不过初次尝试总归是会有些瑕疵的,就像我得承认我之前的行动非常欠妥,因为我终归不是棋手,无法俯瞰棋局本身。”
“所以你等来了我们。”
男人已经看到了下一步,一句话得来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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