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进行着那各自都很简短,当真像是某种师徒的对话。
“嚯,绝口不提自己呢,我可听茶座说,她会和成田白仁那么熟的原因,是因为你传话还给了联系方式。”
“那只是一点小小的帮助,为赛马娘排忧解难也是训练员的工作。”
“那我的忧呢?”
“很有道理,”回过头来的奥默板着脸道,“那么我去致电一下骏川小姐,让她来驱散那些干扰别人训练的小姑娘?”
“…那还是算了,把那女人叫来说不定就在边上看着了。”
即便是道德水平微妙,常认为自己的作风无错的爱丽速子,在这学校里还是有些想要绕着走的人的,并且还要强调一下绕着走不是因为怕了,只是嫌麻烦。
又或者是对那某方面的前辈提不起厌恶来。
作为早早发觉自己的腿脚弱处,更能推演出踏足赛道可能的未来的研究者,爱丽速子正是为了不踏上相同的道路,而始终不曾踏足赛场。
直至遇上一个再狂妄不过的魔人。
被勾起了最初目标的渴望,也被勾起了追逐胜利的欲望。
在那连训练员也不知总是在琢磨什么的研究里,她常在为解决那隐患而备战,但在这之余,却也有不能忽视的场外。
在那训练与比赛的赛场之外,她对训练员身边女性的关注,远比传奇杂鱼新条茜小姐来得专业用心。
活用身为学生,身为担当赛马娘的优势,很轻易地就能从训练员那儿掏出些日常生活的经历与人际。
这就更别说是校内的人际了。
深谙蒙骗与欺诈的爱丽速子小姐,深知每个人的接受阈值各有不同,于是活用自己的‘人设’便也最是重要。
任性的人做任性的事,任性的赛马娘可以任性地跟着训练员到处闲逛。
在训练员只当小姑娘那无从安放的独占欲又被激活时,那小姑娘却在非常理性系统地,将训练员在校内经历的诸多事件记录在案,方便回头作分析确认。
也正是有这样‘专业’的操作,才能变成新条茜的哆啦A速,才有辨别敌友的余地,才能让爱慕织姬那样的别扭家伙加入自己。
还能警惕起那绿衣的秘书,再对那棕发与黑发的前辈出现摆出一张嫌弃的批脸。
当然,眼下那生性自由却有严格工作排班的棕发前辈不在,但那疑似审美很极端的黑发前辈却还在装作没事的样子。
活像一头在兔子面前压抑食欲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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