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样。”
“她要真开这种玩笑的话,你就跟我说,我替你做主。”
“叫别人做主多小孩啊……我和年都不会做这种事的,倒是黍姐你那边忙完了吗?”
“忙完了,虽然都是初次尝试,但感觉应该能做得不错。”
“什…嗯,那没有别的事要忙吗?”
没有卡顿,语调平稳,表情继续绷住,完美!
夕大画家一面在心头自我认可,一面继续故作冷淡地想要掩盖一些事实。
譬如令姐这两天都在这里,也譬如令姐从昨晚到现在都又失踪起来,却显然与往日的失踪不是一个理由。
黍之前来找她的时候,夕就已是在心如擂鼓,颇有一种藏匿罪犯期间被不知情的警察邻居问候似的紧张。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细想或许没这个必要,但又连细想都不愿去想。
夕大画家在紧张起来就不管那么多,突然听到奥默的名字更是差点一抖,险些以为黍姐突然上门借厨房时,自己心头乱飘的猜测之一成真。
她不应该是为这事来的吧?
她最近不该都在管她那试验田吗?
秋收之后就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她还和那个叫什么佐久名比命的东国神明小孩聊得火热,整天就待在她那些大棚里……怎么今天就跑来借厨房了…?
今天,今天不该是工作日吗?
心理活动分外丰富的无业游民夕小姐,虽然老待在屋里却不会漏过朋友圈、家庭群的任何消息,对于每位旮里人近况都有一个基础的把握,这就是没日没夜上网冲浪带来的自信。
但也因为这份自信,让她面对黍这有违常规的造访止不住慌乱,毕竟她心里有鬼,更不擅长信息整理、逻辑推导。
现在就是脑子里闪过什么都觉得有可能,排除法是做不到的,不去想更是你行你上,面对老姐更是摆出一副冷淡寡言的平日模样就算成功。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已经很给大姐面子了!
在不知她跑哪儿去的情况下还这么帮她捂着,已算是姐妹情深,做妹楷模,若再被家里人这么吓……
那她也得消失不见!
然后她就听到对方回答一句:“别的事吗?应该没了吧?除了给奥默准备的那些德菜前置,也就剩下给令姐弄两坛酒?那个只需要我去酒窖看看就……怎么了?”
话没说完,黍就见夕那满眼的惊悚,怔了一下,回想自己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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