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联邦的眼光看来更是原始。
但就连年住那儿的时候都没有过意见,干嘛执着这个……姐你是种田的,不是真做饭的,别被那些公司员工的夸赞迷失了心智啊,你又不是老幺——
已经不用剑当笔刷的家里蹲画师,都已习惯了联邦先进的外卖配送与人工智能型餐厨的出色,真不太习惯这位姐过来之后就老是往厨房跑。
跑就算了,跑完还端着东西过来,虽然夕也懂得品尝美食的快乐,但这老卡在自己争分夺秒的赶稿死线过来…硬要自己上桌真不行吧!
那些时候的她可都是巴不得直接啃面包过去,包括这次也是如此——上次马娘Only的作品大获成功,尽管社长似乎在忙别的事而一直没有腾出新的企划,夕作为主笔画师的社交账号仍是得到了长足发展,抛开那些试图从她这儿了解Umastar近况的家伙不谈,工笔入画太太可是拿到了好几单的新稿,忙碌得简直想要启用传统笔刷——
——一把剑。
那是她在故乡时的常用作画工具,使用频率仅次于灵活自由的尾巴,而它的启封,也标志着夕小姐也是位擅长自寻烦恼的强手。
尽管她的问题其实不在工作多,单单只是拖延症+不擅长分配行程,但那并不妨碍她不作思考地迅速处理了黍的诉求,并在急着回去干活之下,含糊应下了黍说晚点来这儿吃饭的招呼。
该多问一点的……如今的夕只能后悔地想着不存在的后悔药,如今质问黍姐得来的反应,只会让她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当时的确没问的事实。
但凡当时多问一点,都能弄清楚为什么要来这儿吃饭,然后……
拒绝大概是很难做到了,但跑路总是能行的吧!
“诶诶诶!你看那边!那边俩人之前还在电视上吧!是叫鲁什么来着…”
“鲁道夫象征,Symboli Rudolf。”先是东炎语,再是鸿英文,夕面无表情地说明,“她旁边的是千明代表、葛城王牌和成田白仁,她们都出场了下午的梦之杯。”
换做平日,她已经开始嘲讽年的失礼与无知了,接着还要摆出一副格外讨打的神态腔调来挨个说明,尽显一副业内人士的优越骄傲。
但现在的她显然没这闲情逸致。
作为一位虽不在奥默身边,却总能在马娘领域相关话题中听到奥默.林顿的熟人,夕对那些亦真亦假的传闻可谓是听了个遍的。
哪怕不感兴趣,也会有人转发到你能看到的公共社交领域,与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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