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在那一如既往的熬到深夜,却是在与工作做斗争后的当下,暂不考虑什么瑟瑟展开的奥默,只是展开一处故景,等来了令的如期而至。
在开学的要开学的,复工的要复工的当下,有些微妙的头疼自是不适合轻易启口。
但你永远可以相信令。
她,很闲!
她,很没所谓!
她对那些纠来扭去,细腻又异常的情感并不排斥,反倒是能兴味盎然的尾巴大动——在那黄鹤楼的题词长页上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文字,俨然诗兴大发,说不得还会舞上几轮。
也算是习惯了。
奥默挺喜欢她那飘逸悠扬,与自己排练过的街头舞步截然不同的舞姿,甚至偶尔能从中获得几分灵感,感觉能用在爱织她们胜者舞台上的振付(振り付け/舞蹈动作设计,其词在宅舞领域格外常见)工作上。
就像现在,她坐在对面摇头晃脑,那细长蜿蜒的尾巴却已泼墨狂舞,在那楼阁专用于给名家留字的长页上留下无数娟媚遒逸的文字——这倒于上次所见的骨峻气遒区别巨大,亦是令惊人的长处之一。
通产来说,人的笔迹是很有辨识度,很有代表性,也很唯一的东西。
尽管许多人都能做到字迹的模仿,但像令这样能写出各式风格鲜明,俨然已是脱离模仿概念的字体,显然算是超凡脱俗。
至于她说自己这点不算什么,比不得家中五妹的皮毛什么的……
或许事实如此,但对外行人解释专业领域的高深之分并无意义。
奥默自是不在乎那位小姨子的书法造诣,他那浅薄的书法审美看看令那随诗词意蕴变化的文字也就足矣,尽管这看完之后,实际无用,令并不会给出怎样的建议。
但他也确实不需要建议。
应对的方式打从一开始就已得出,不论那好感是真是假,其成分如何,都不妨碍他看待真机伶仍是孩子的视野。
所以,交给时间即可。
是真机伶最终能得证目标,还是自己的视野刻板依旧,都由时间来证明,只是这就落入了经典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但头疼还是头疼’。
分析与开导都没有意义,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找点事来转换心情。
譬如在那梦中倾诉,小酌之间,听歌见舞。
这时的他,倒是还未意识到。
至少他是睡得着的。
你要反观那明日同在的几人,那爱慕织姬,那真机伶,那爱丽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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