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茶座那爱好驱动的期待,新宇宙对这个环节掺杂着更多的求知,换言之,她将其视作一种学习。
一种极具参考价值、研究价值的演示,方可唤作‘专业的Connect’。
一旦理解到这一层,你便不难理解奥默的回答为何是那有些含糊的‘尽量如此’。
显然,他不是很有打教学局的自信。
因为他那让兽之王与天狼星两边亮相的战术本就无比大胆,试探作用达到的同时也是在打草惊蛇。
对方不难想象奥默.林顿在这场馆的某处,而在这同时,奥默自己也没有对新宇宙佯作陌生。
诚然,对大众媒体而言,现在的新宇宙还远远不配与天狼星象征相提并论,对目标群体而言也比不过兽之王带来的关注度,应该勉强算是安全。
但也只是勉强。
新宇宙的诞生宣传并未大张旗鼓,但新宇宙的名义监护人倒也挑起过一时的话题。
这在奥默看来就是破绽,是只要想查就能抓出的草蛇灰线。
并且他想,若是顺着这条线索一路下来,再看向那对新宇宙分外亲切的黎明卿,一条隐隐约约的猜测就此成型,警惕亦该接踵而至。
这并不在他的计划外,倒不如说这份摆在明面的现状本身也是他刻意为之,是为一份更准确的试探,试探的是对方的水准与成色。
虽然他的谨慎优点能让他对‘自己在与空气斗智斗勇’的可能性也有考虑,能够一并做出计划调整思路,但当这样的无用功来得多了,他还是想省些精力。
很惭愧。
虽然某人要再过十几天才二十岁,但年轻人的无穷精力感的确是远去了。
他终于开始觉得自己一贯的思考太多太细,虽不能说全无必要,却也明显是有大幅优化的空间。
比如说——若能一开始就弄清对面那逼组织是什么成分的话,自己也就无需再作那么多种延展的计划备份不是?
尽管备份计划仍是他心中绝不可弃置的关键,但这几个月的经历的确是让他觉得自己以往还是太奢侈了。
奢侈地挥霍着年轻人那无从放置的心力,不论什么情况都非得考虑个巨细无遗。
平日倒也无所谓,但在分外忙碌的现充期,这显然脱不开画地为牢,自寻死路的嫌疑。
于是秉承着有疑虑便要排除,有迟疑就要决断的一贯风格,思考模式的优化当然是立刻就提上日程,只是在那段日子过得格外紧凑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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