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足,理性去找援兵的时候,也仍是会下意识地掩饰自身的不足,让自己显得并不是那么弱小难堪。
她总是在强撑。
已经撑了二十多年,所以对自己的不足与倔强也是心知肚明。
她很清楚,自己的确做不到。
无法成为恶毒之物,唯有骇人之物姑且能在赛道上有所企及——可在那段时间里,她也仅仅是能在赛道中企及,然后差点无法承受旁人的恐惧与绝望带来的压力。
她的道德水平还是太高了。
总是一副硬派的冷淡,总能跑出魄力十足的步伐,却总是分外在意那同在一个赛道上的其他选手,会因她们的放弃而失落、难过乃至歉疚。
所谓的饿狼其实是个乖孩子,不仅只能在赛场上拿个骇人之物的体验卡,还会在天有不测风云的每况愈下中,受到各方面舆论的恶毒之物打压。
所以,一如当年。
她还是没能战胜黑暗。
但这并不影响她的生活,更不影响她被称作‘不惧暗影的怪物’,掌握那能肆意踏碎暗影的固有技能。
因为很早以前,她就已在凭借精神源能搭配心理暗示,以浅层催眠的方式让那小小的鼻贴成为她自信的锚点。
是的,非常便利。
只需要贴着那小小的鼻贴,就能忽略那深刻的心里阴影。 生在这般充满可能性的时代,多的是外物与外法可以利用,的确是没必要寻求自我突破的古法,成田白仁也这样生活了许多年,直至如今。
她的鼻贴仍然管用。
比赛也不会禁止这种毫无源能效果,甚至老早就作为形象的一部分被视作决胜服重要组件的装饰小贴片。
她还可以这样继续‘逃避真的有用啊,姐妹们’下去,但她又显然放不下这件事,常会在独处时东张西望着朝一些阴凉、昏暗处转移,然后小心翼翼地摘下鼻贴,进行一种结果并不理想的反复试探。
她自然不甘心。
哪怕是几近永恒的完美逃避,也仍是逃避,是她难以忍受的逃避。
这份不满,这份不甘常驻心头,让她即便是早已放弃了儿时话语的追求也仍有那长久且深远的影响在无息蔓延。
那就是她的审美。
那充分阐述着何谓‘求而不得便是执念’的审美,不仅将她带入了猛禽咖啡厅,更将她从寻常赛马娘的世界带向另一片充斥暴力、血腥与危险的领域:佣兵。
成田白仁曾混迹佣兵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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