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当时寨子里的人,都猜着莫不是被什么东西扯去吃掉了,甚至还有人猜……他是不是跑了?”
“……”
说着,看胡麻的眼神,倒是有些同情似的,叹道:“但过了几年,也就没人说了。”
“若真是没死,谁能这十几年不回来见老娘,也不见自己儿子?”
“……”
黑漆漆、阴漫漫,鬼哭神嚎,天地变色,独自扛了大鼓的男人,与陷入绝望的村子……
胡麻对前身这位全然不曾谋面,甚至听都没有听过几回的父亲,并无什么感情可言,但是如今听了二爷的讲述,心里倒也确实有些复杂的,沉甸甸的感觉,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
“说到底,还是因为咱们寨子人心不齐,香火不旺,不然,谁怕他?”
二爷一边说着,倒是有些不满,道:“所以咱们才要祭山,祭了山,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彼此照顾着,有事了一块上,还怕什么黑风灾?”
“嗯?”
听着二爷这底气这么足,胡麻倒是有些诧异了:“这也能挡?”
自己自从知道了胡家门里的人命数重,福泽浅开始,就试着了解过,发现这门道里,对于这命数、福泽、气运的说法,非常的多,甚至还有很多法门与此有关。
但说归说,但解决的方法却一直含含糊糊,便是听说了有,那也只是极少一部分的人才懂,外人难以知道。
便如关于这福份,那属于盗灾一门里的人才懂,摸都摸不着。
但这种连门道里的人都觉得极为困难的事情,怎么二爷倒像是很懂的样子?
“当然能挡了。”
二爷一听,便瞪了一下眼,道:“只要人心齐了,就没个不能挡的。”
“当初那黑风灾来的时候寨子里吃都吃不饱,人心也散,周崔李赵,各顾各的,黑风灾一来,全躲起来求自家祖宗,谁管这些?”
“但现在咱们要祭山,就是为了这个。”
“这一回祭山的时候,可不只是咱们烧烧香,上上供就算的,得请人过来观礼的。”
“都说福份能挡灾,那这福份看不见摸不着的,是啥?”
“是喜事!”
“就看这种大事上,你的脸面,好容易寨子里要祭山,那过来捧场的人多了,身份高了,左邻右舍的,瞧着就体面,显得你家头脸足,有病有灾的也都会躲着你这里。”
“而且啊,这种事,还不是沾别人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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