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堂本修一。
就像一名屠户在看待宰的猪羊。
听完身旁的翻译,堂本修一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偶尔咳嗽两声,仿佛生死都与他无关。
汪学明也不生气,哗啦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木工用的锤子。
咔嚓!突然砸在对方的左腿上。
“唔啊——!”饶是堂本修一性子再冷,也扛不住如此剧痛,五官瞬间扭曲在一起,外凸的眼珠子里,密密麻麻全是充血的红血丝。
可汪学明却没有丝毫停顿下来的意思,嘭嘭嘭!
一下连着一下,拼命砸击,鲜血迸溅他一身,很快就将对方的脚踝砸断,整只脚也瘫软下来,关节骨头仿佛彻底分离了一样,只留下筋肉连着。
“老汪!”朝军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伸手拦下他。
汪学明停下手,咣当,将锤子丢在堂本修一身旁,“把它的脚剁了,喂狗。”
“明白,汪哥。”一名寸头壮汉打手从后腰拔出开山刀。
另一名小弟则牵来了一条凶残至极的狼狗。
“呵呵呵哈哈……”身旁正抽着烟,披散着脏橘色长发的潘新丽,看着汪学明满身的鲜血,又忍不住开始疯笑,旋即一把从身上撕开衣服,替汪学明擦着脸上的血浆。
“汪哥,他好像晕过去了,我看呼吸变弱,不会疼死吧?”
寸头打手刚下一半刀,堂本修一就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汪学明从潘新丽手中抢过布条,正蹭着脸上的血,随手摆了摆,“给他打一针就好了。”
说完,他便来到被捆在水泥柱子上的胜村阳太面前。
胜村阳太缓缓抬起头,眼神迷离,他的嘴已经肿得不成样子,嘴角不停淌着鲜血与口水的混合物,因为怕他藏毒自杀,又或者有定位器,所以拔光了他全部的牙齿。
眼见汪学明步步逼近,他深吸一口气,已经做好受刑的准备。
可没想到。
汪学明只是将擦干鲜血的布条,随手丢在了他的脸上。
闻到别人血腥味儿的胜村阳太,忍不住在心底打了个激灵,而这时候,被注射毒品的堂本修一,很快醒了过来,而且在神经极度舒适的状态下,被寸头打手切断了左脚。
“咯……”
早已按耐不住的野狗,疯狂冲着掉落在地面的血肉狂吠。
“给他也打一针。”汪学明冷漠地说了句,旋即便转身离开。
朝军默默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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