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的富家人说道。他是秦家的长老供奉,七长老鲁达石。
“前辈,这种卑鄙无耻、阴损毒辣的小人,你也护着吗?!”富家人气怒不平地喝问道。
“老夫并非护着他,老夫护的是擂台规矩。你们若想报仇,找个符合条件的人上台来,就算把他剁成肉泥,老爷也不会说半个‘不’字。”鲁达石神色平淡道。
富家的人被鲁达石说得哑口无言。
擂台规矩不能坏,这是习武之人公认的规矩。
“徐慕容,为什么?!为什么?!”富宽突然捂着眼睛从地上蹿了起来,朝徐慕容所在的方向歇斯咆哮道:“我好心饶你一命,你非但不领情,反而对我暴起发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啊?!呜呜,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见了。呜呜——”
富宽哭得凄厉,所有人无不为之心痛惋惜,多好的一个少年,转眼间竟变成了一个瞎子。
“少年,你家大人没教过兵不厌诈吗?没教过你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没教过你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吗?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最后那一个踉跄是被你逼迫的吧?告诉你,那是我故意卖给你的破绽,谁曾想你真的上当了。真是个憨货!”徐慕容连连冷笑。
“啊——”富宽听后仰天怒吼,随之身子一晃昏死了过去。
“卑鄙啊!”
“这也太无耻了!”
“有没有人能上去弄死他?”
台下没看清发生什么事的人,听了徐慕容不要逼脸的话,这才明白过来。禁不住义愤填膺,恨不得把徐慕容一巴掌拍死。
“徐慕容,好,很好!你且在这台上站好了,老夫这就回去叫人来弄死你!”富家的人抱起昏死过去的富宽,留给徐慕容一句狠话,跃下擂台去。
“富家三爷,我来给宽哥儿报仇!”一道喝声自远处传来,只见远处的大道上有一人骑马狂奔而来,当胯下的马即将和人群撞在一起时,他猛的一拉马缰,马儿嘶鸣扬蹄,他自马背上纵身而起,踩着围观人群的肩膀几个纵身跃上擂台。
“白家,白无尽。”此人一身大红长袍,胸前斜跨一朵大红花,竟是一身新郎的打扮。
白无尽登上擂台,高台上秦家人突然表情阴沉地站了起来,擂台下响起哄哄的议论声。
“此人什么来头?”张小卒看见白无尽引起的骚动,不由地好奇问道。
“秦家与白家仇深似海。”齐蓉儿答道,“去年秦大小姐参加孤岛求生时把白家家主的小儿子给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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