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入赘可以,改姓不行。欺负老实人,没意思。”
“比武招亲您是知道的,招亲的条件您也是知道的,您始终未露面阻止,那便是默认了的。”
“元泰平拼上性命登擂夺得魁首,又豁出性命去大牙杀了几十万大牙狗,然后带着满心欢喜回来,结果您一两句话就给打发了,天底下可没您这么欺负人的。”
“悔婚可以。”
“把元泰平帮秦家赢回来的房契地契全部拿出来,再公开对元泰平道歉。”
“否则,此事不能了。”
“呵呵”大长老气急而笑,道:“老夫承认,这件事老夫处理的有失偏颇,但——那又如何?就凭你们两个黄毛小儿,也敢挑衅老夫的权威。”
他并不是一个蛮横霸道的人,可是着实被周剑来的盛气凌人气到了,感觉周剑来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故而一时气怒说了不讲道理的狠话。
仓啷!
不曾想,周剑来丝毫不怵,竟直接拔剑相向。
“既然您不讲道理,那就只能跟您讲刀剑了。”周剑来手持魏王剑,夜幕下明亮的眸子里,十四道黄金真龙剑意璀璨生辉。
大长老目光一沉,在周剑来握剑的瞬间,周剑来给他的危险感突然增强数倍,以及周剑来身上锐气逼人的剑意,使他神情不由地凝重起来。
若不是因为身体负伤战力大损,他早就一巴掌把周剑来拍飞,哪里还跟他罗里吧嗦这个那个。
可事实是他身负重伤,眼下战力只比九重天境强一点。
这也是他步步小心发展秦家的根本原因之一,若他还是以前星辰境的战力,秦家依然可以在白云城横着走,压根不必在乎白云城任何一方势力。
此时面对盛气凌人的周剑来,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战斗直觉告诉他,周剑来不好对付。
骤然间,大长老心里生出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愤。
“呵,是不是觉得老夫身受重伤战力大损,就可以随便拿捏了?”大长老吐字如冰,表情森冷道。
周剑来道:“不是欺负您,是和您讲道理。”
“讲道理?你们就是这样讲道理的吗?!一个拿剑强拦老夫,一个半夜三更强闯女子居所?!”大长老压低声音喝问道。
“您大可放心,元泰平不会进二小姐闺阁,只是想站在院子里和二小姐说两句话。”
“若二小姐同意您的安排,我们转身就走,自此和秦家再无半点瓜葛。若二小姐不同意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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