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天,我还要去你坟头喊一声大舅哥呢。啊哈哈——”
“仲友武,你畜牲,不得好死!”李安目眦欲裂,可也只能苍白地干骂几声。
仲友武目光骤然一寒,神色阴沉道:“李安,你真就忍心丢下你妹妹孤零零一人过活吗?想想她被人欺辱打骂时的恐惧和无助,你的心不痛吗?只要你承认南境百姓游手好闲,不思农耕,南境兵将酒囊饭袋,不堪一击,给我大苏帝国丢脸抹黑,我就放你一马。”
“仲友武,你他娘的休想!”李安破口大骂:“你这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屌,没有资格对南境苦难百姓和英勇将士指指点点。你,包括你们——”
李安瞪向台下一群人,喝问道:“你们经历过旱灾吗?知道旱灾有多恐怖吗?你们上过战场吗?知道战争的残酷吗?你们没有!你们不过是识了几个鸟字,读了几本鸟书,然后就自以为是,指点江山,其实不过是一群只知道臆想的白痴罢了。呸!”
“李安,住口!”
“李安!”
“放屁!”
“一派胡言!”
“竖子,死不足惜!”
台下人听了无不对李安怒目相视,大声呵斥。
李安却是不再理会他们,看向满脸泪水的李然,目光一柔,说道:“然儿,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今后不能再在身边保护你了。”
“不,哥,你不能死,我不让你死,哥——”李然伤心欲绝,哭得格外伤心。
“李然,你不是要给我磕头,求我放过你哥吗?你磕吧,磕了我就饶你哥一命。”仲友武突然向李然和颜悦色地说道,他知道无法让李安服软,于是就把主意打到李然身上,他要通过李然来击溃李安的自尊和骄傲。
“我——”李然看着仲友武,膝盖有一种立刻弯下去的冲动。
“李然,可还记得哥时常对你说的话?”李安大声喝问道。
“嗯,记得。”李然点头应道,一面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往外流,一面说道:“你说人穷不能志短,人穷不能没有骨气,穷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灵魂。”
“好,很好。”李安十分欣慰,道:“那你可知道,你若一跪,丢得不仅仅是你我的志气和骨气,更是丢了南境千万百姓和将士的志气和骨气,所以千万跪不得,知道吗?”
李然点头道:“嗯,我知道了。我不跪,打断膝盖也不跪。”
说完,端起袖子去擦脸上的泪水,想表现的坚强勇敢一些,可是却擦也擦不干,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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