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肩膀顶飞了,还被顶得口吐鲜血,当场昏死过去,这说出去谁他娘的会信啊?
“呸!”
“就这点本事也好意思当教习,简直误人子弟。”
张小卒朝范昌凤摔落的方向吐了口唾沫,跟着纵身一跃,落在范昌凤身旁,探手抓住他的后衣领,将其提了起来,而后跃上擂台。
在学生们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他把范昌凤提到擂台边缘,使其双膝跪地,背北朝南,对着南境方向做出一个下跪磕头的动作。
杀人诛心,这本不是张小卒的行事风格。
可是不这么做,他心里的气难平。
范昌凤明明知事理,可他偏偏对此事漫不经心,不以为意,顾左右而言其他,根本不在乎南境人是否被学子们曲解误会,不在意南境人的名声被轻贱羞辱。
既如此,张小卒也要让他尝尝被人轻贱羞辱的滋味。
张小卒收回目光看向仲友武。
仲友武吓得激灵灵一个冷颤,没等张小卒开口,他就自觉且麻利地转身朝南,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嘴上喊道:“南境的百姓和将士们,我混蛋,我口无遮拦,我该死,我对不起你们。你们是世界上最勤劳和最勇敢的人,你们是帝国的骄傲——”
张小卒满意地点点头,不再与他计较,迈步走向李安兄妹二人。
李然在先前张小卒教训仲友武时,挣脱了同窗的阻拦爬上擂台,把浑身是伤的李安挪到了擂台边上。
“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救我哥哥性命,大恩大德我兄妹二人没齿难忘,请受李然一拜。”李然见张小卒走过来,急忙站起身感谢救命之恩,并弯下膝盖,要给张小卒磕一个。
张小卒紧步上前扶住李然,阻其下跪,并打趣问道:“刚才还喊着打断腿都不跪,怎么现在却跪得这般容易了?”
李然昂起头看着张小卒,言语铿锵道:“刚才是丢弃尊严的屈辱之跪,李然的膝盖当然跪不下去。现在是感恩之跪,李然跪得心甘情愿。”
张小卒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夸赞道:“好姑娘,没给南境丢脸,南境以你为荣。”
“我——我什么都没做。”李然被张小卒夸的小脸羞红,接着低头看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李安,骄傲之情油然而生,道:“哥哥宁死不屈,他才是好样的,我以他为荣。”
“他是我们南境的骄傲。”张小卒不吝言辞地夸赞道。
说完伸手进怀,掏出两瓶丹药递给李然,并讲解道:“这瓶是疗伤用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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