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悦,当即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不想学的赶快滚蛋,休在老夫面前碍眼。”
说罢,负手向学堂门前走去,留下一群学生脸色难堪地站在那里。
“少年郎,能给老人家让个位置吗?”南凤天走到正在晒太阳的周剑来身旁,见周剑来晒得舒服,顿时也想躺下来晒晒,于是试探着询问。
周剑来眼也未睁,慵懒应道:“老人家,我身有残疾,让不了。”
“——”南凤天扫了一眼周剑来的断臂,愕然笑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说完,他抬手自虚空空间里抓出一副细藤编制的躺椅,放在一旁,躺了上去。
也不知他为何要多问刚才那一句,难不成别人的躺椅睡起来比较香?
踏踏踏——
院门外又有脚步声传来。
都天禄第一时间望去,目光落在来人身上,既失望又惊讶,失望的是来人不是苏锦,惊讶的是来的竟然是公公封余休。
他再次快步上前,作礼相迎:“封公公。”
“都大统领。”封余休回礼。
“公公此来为何?”都天禄好奇问道。
他心里不由地泛起些许期待,猜测封余休莫不是奉苏翰林之命来给苏锦传达口谕,告诉她婚事方面的事宜。
“来传圣上口谕。”封余休回道。
都天禄闻言顿时眼前一亮,暗暗心喜道:“果真被我猜中了。”
同时嘴上笑道:“可真不巧,锦儿不在,得劳驾公公等一等了。”
“哦,杂家领的口谕不是给锦公主的,而是给张小卒张公子的,不过看样子杂家也得等上一会儿了。”封余休道。
他的目光落在张小卒身上,见张小卒正在授课,不敢上前惊扰。
这是泰平学院的规矩,若无十万火急之事,不得打扰先生授课。
张小卒虽不是泰平学院的先生,但此刻他正在传道受业,那么此刻他就是先生。
如非必要,谁也不能惊扰。
“给他?”都天禄愣了一愣,心中的喜悦顿时化为乌有。
封余休却没有再应他的话,挪步到一旁,闭目假寐起来。
“该死的!”都天禄心中忍不住咒骂,巨大失落使他心情烦躁。
正兀自烦躁咒骂间,耳边忽听得院门方向又传来脚步声,他连忙转头望去,然而再次失望,来的依然不是苏锦,来的是太子苏洄。
苏洄是来找张小卒、周剑来和牛大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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