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骤然低沉,几近怒吼道:“百姓家里有个半年存粮,就算得上温饱之家。
君臣同殿却不能同心,朕整日想着如何让老百姓过得好一点,他们却整日想着争权夺利。
朕的钱粮和军队看似是朕的,实则却被由上到下的层层官员和勋贵把持着。
南境旱灾,朕的赈灾钱粮大半年前就拨了下去,可至今都没能如数送达南境灾区。
朕拨十两银子下去,却要被一群吸附在帝国身上的吸血鬼层层抽取,最后落到百姓手里时恐怕就只剩一个铜子。
可悲又可笑的是,朕偌大的江山最终还是要靠这些生活在的最底层,受尽层层剥削压榨的苦哈哈背负前行。
朕揭竿起义那天,曾对天起誓,要推翻这个世界,让老百姓过上真正的好日子,可是朕做到了吗?
没有。
朕不过是推翻了昏聩无道的魏王朝,然后在这座废墟上又建立了一个苏王朝,而压在百姓们身上的苦难未曾减轻一点。
为什么会这样?
朕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腐败的不是魏王朝,而是这个世界。
所以朕准备了一副猛药,打算给这个病入膏肓的世界医一医。”
“就怕药效太凶猛。”张屠夫道。
“重病当需猛药医
。”苏翰林道。
“就怕病没医好,却把自己医死了。”张屠夫皱眉。
“不医又如何知道医不好呢?”苏翰林问道。
“那就医医看?”
“且医医看。”
“狗.娘养的!”张屠夫突然气急败坏地冲苏翰林破口大骂,喷着唾沫星子叫道:“老子是来帝都安享晚年的,不是来给你当牛使唤的!”
“哈哈,老大哥息怒。”苏翰林抹掉一脸的唾沫星子,笑道:“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便是。”
……
苏正浑然不知他一个毒誓就把自己家的祖宗灵牌送给人劈柴烧了,还在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珠子向张小卒表真诚。
张小卒看着苏正问道:“就是说有一个你们不能说的人,让你们来找我拜师,并且对我没有恶意,就只是为了学我的拳法?”
“确切点说是,这个人只是告诉我们,你能让我们变强,是我们自己为表诚心及决心,在一起商量后才决定要拜你为师的。至于学不学拳,我们不敢要求,只要能让我们变强,学什么都成。”苏正纠正道。
“泰平学院的名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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