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今仍被朕禁足于泰平学院,似此等劣女,哪里配得上令孙啊?”
“陛下言重了,锦公主配拙孙绰绰有余。”都承弼道。
“哈哈,若爱卿不嫌弃劣女辱了都家威严,朕就高攀一回,准了这门亲事。”苏翰林捋须大笑,似是捡了一个天大便宜,目光扫向大殿众臣,笑问道:“众卿家以为如何?”
“甚好!甚好!”大臣们哪敢说不好。
况且都天禄和苏锦的事早已传的满城风雨,在所有人看来这门亲事早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
“天禄,还不快快向陛下口头谢恩!”都承弼向坐在那里愣住的都天禄催促道。
都天禄有点懵,这和苏锦与他讲的完全不同,苏翰林压根就没有反对,而是直接就答应了。
“等一下!”
就在众大臣纷纷贺喜,在都天禄就要起身谢恩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是别人,正是事先与苏翰林有约定的张小卒。
所有人的目光都刷的一下聚集到张小卒身上。
苏翰林拉着脸,双目含怒,盯着张小卒喝问道:“你有何事?”
“禀陛下,末将反对!”张小卒大声应道。
“反对什么?”苏翰林追问道。
“反对锦公主和都天禄的亲事。”张小卒道。
“大胆!”苏翰林和都承弼异口同声呵斥。
“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反
对?再敢胡言乱语,老夫掌烂你的嘴!”都承弼大好的心情一下被张小卒破坏殆尽,所以十分愤怒。
“小小中郎将,怎敢口出狂言?”苏翰林亦是大声怒喝。
砰!
张屠夫忽然拍桌而起,目视都承弼冷笑道:“老夫的孙儿怎么就没有资格反对了?”
此言一出全场震惊。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张屠夫只有一个独子,可这个独子年轻时就身受重伤,绝了生育,以致张家断了后。
然而现在突然冒出来张小卒这么大一个孙子,他们如何不吃惊?
张小卒,张屠夫。
同姓不说。
且“张小卒”这样一个名字,一听就像是张屠夫起的。
再看长相,一老一少竟有四五分相似。
所以都没等张屠夫多说,大臣们就七七八八相信了。
除了都承弼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还有一个人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礼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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