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暗暗咋舌,心说不愧是问天宗的弟子,个个富得流油,三到五滴圣血才能换一颗的星辰丹,竟然随手就能掏出两颗。
却不知两颗星辰丹对问天宗的弟子来说,也是同心头肉一般珍贵,否则也不会让丙良辰和方州孜反目互怼了。
……
夜晚,吃过晚饭,都承弼把都可依叫到了书房。
上午风一曲几人在国威府门前的灰头土脸,让他对问天宗的实力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所以他着急向都可依打听情况。
可都可依一整个下午都被王氏留在房间里没出来,气得都承弼恨不得再把家法请出来教训王氏一顿。
爷孙二人在书房里坐下,安静的环境反而让两人都有些拘谨。
这些年虽然一直有书信来往,但面对面坐在一起仍难免觉得陌生。
不过嘘寒问暖聊了几句后,都承弼就放下了拘谨,因为他发现都可依和书信里一模一样,含蓄腼腆、乖巧听话,没有一点问天宗弟子的架子。“你母亲都与你说什么了?”都承弼有意无意地问了句。
“母亲说她被人欺负了,让我给她报仇。”都可依答道。
都承弼听了眉毛一下竖了起来。
虽然他早就猜到王氏会在都可依面前告他的状,可真听见后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哼道:“你母亲口无遮拦,差点害得我们都家被满门抄斩,陛下借机要挟,老夫被逼无奈,只能答应你和周剑来的婚事,这才救了都家满门的性命。老夫没让你父亲一纸休书把她扫地出门,是看在她生你有功的份上,若不然,岂能留她?”
都可依莞尔笑道:“祖父大人误会了,母亲并没有告您的状,她是说被一个叫叶明月的女子欺负了,让女儿去找那女子给她报仇。”
“是吗?”都承弼不信问道。
都可依确定地点点头。
都承弼忽然叹了口气,自责道:“怪爷爷无能,没能守护住你的生辰贴,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事。”
“祖父大人无需自责,也无需忧烦操心,生辰贴我会去拿回来的。”都可依安抚道。
“还是我孙女有能耐。”都承弼夸赞道,不过想到白天周剑来的厉害,连忙提醒:“那周剑来也着实了得,你与他对战可得当心。”
“他确实不错。”都可依勾起嘴角笑道。
都承弼警惕地扫了一眼关闭的门窗,忽然压低声音说道:“老夫本以为今天会一切顺利,万没想到竟然会——”
竟然会什么他没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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