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卒觉得地闲着很快就会再次荒废,不如耕种起来。
农民出生的他,最见不得地在自己眼皮底下荒凉,也最不愁种地。
只用一天时间就把五亩多地种上了玉米。
眼下大部分都已经出苗了。
只是过了一点正常的播种时间,如果今年初冬来得晚,还好些,若是来得早了,产量会低很多。
但聊胜于无。
他正在地里间苗、补种和除草,见王五来了,快速地锄掉眼前的几棵杂草,然后扛起锄头,边往地头走,边朝停在地头的王五寒暄道:“捕头大人大驾光临,未能远迎,在下失礼了。”
“不请自来,冒昧打扰,是在下失礼了。”王五拱手应道。
“还未请教捕头大人高姓大名?”张小卒问道。
“在下姓王,单名一个五,王五。”王五应道。
“王捕头,幸会幸会。不知王捕头找在下有什么事?”张小卒开门见山地问道。
在他的印象里,王五是一个比较圆滑精明的人。
“不知张郎将是否还记得赵老四一家三口?”王五放低声音问道。
“记得。”张小卒点头应道。
事实上甫一看到来人是王五,他就立刻想起了赵老四一家三口,因为他和王五之间就这么点交集。
他不禁皱起眉头,问道:“是赵家姑娘出什么事了吗?”
王五叹了口气,苦笑道:“是出了点事,但是在下不敢管,若是张郎将也不敢管,那就罢了。”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激将于我吗?”张小卒挑眉问道。
“不,在下只是在陈述事实。”王五摇头道,“我王五向来胆小如鼠,惹不起的人从来不敢惹。”
“你倒是实诚。”张小卒说道,“说吧,赵家姑娘出什么事了?”
“赵老四的闺女赵月娥被国舅府以八万两的价格卖给了房家小少爷房程煜。”王五回道。
张小卒闻言猛地皱眉。
八万两和卖,让他不明其意。
赵月娥理应由国舅府照看着才对,怎么会被卖掉?
就算以丫鬟奴婢的价格卖掉,又怎能卖出八万两的价格?
王五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张郎将若是想管,可以今晚去春宵楼五层甲字一号房看看,若是不想管就当在下什么都没说。”
“你这激将法可真拙劣。”张小卒嗤鼻冷笑道。
王五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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