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谁让你们不死在战场上呢?
死在战场上还能得个烈士的称号,现在死在皇上他小舅子手里算怎么回事?
活该你们命贱!
你们还以为自己拿脑袋拼了一个太平盛世,却不知天下乌鸦一般黑!”
胥正平被王瘸子一阵冷嘲热讽气得脸色铁青,喝道:“来人呐,把这混不吝的王瘸子给本官拦下来!”
“诺!”
守在大堂门前的衙役立即应声领命,一左一右架起手里的水火棍,挡住了王瘸子的去路。
张小卒依然冷眼旁观。
单良吉觉得胥正平忒多事,王瘸子已经说不告了,让他走了便是。
“大人是要定小老儿一个诬告之罪吗?”王瘸子头也不回地冷笑问道。
“大胆王瘸子,你眼里可有半点公堂纪律?
你上到堂来一顿咆哮,一顿自怨自艾,然后骂着本官与天下乌鸦一般黑扬长离去。
你觉得自己满腹冤屈无处申冤,那你可曾想过本官亦是满腹委屈?”胥正平气愤且郁闷问道。
“大人能有什么委屈?”王瘸子不以为意道。
“本官堂堂三司会审的主审官,还未来得及审问一句就被你扣上一顶大帽子,你说本官委不委屈?”胥正平喝问道。
“——”王瘸子神色微微尴尬,觉得胥正平说得好像在理,但沉默片刻后不禁摇头苦笑道:“可是小老儿确实没有证据,但小老儿万分确定凶手必然是国舅府。”
“你没有证据本官有,你给本官回来听好了。”胥正平喝道。
“什么,大人有证据?!”王瘸子震惊且惊喜地转过身问道。
见胥正平板着脸不给他好脸色,他悻悻地走回原来的位置。
胥正平拍了下惊堂木,喝道:“来人,把凶器和血衣呈上来,并传仵作上堂。”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很快就有两个衙役把一柄沾着血痂的长刀和一身染血的锦衣用托盘托着呈上堂来。
刑部的仵作也一同上堂。
“宋仵作,是否已经查验过凶器?”胥正平向仵作问道。
“禀大人,卑职已经查验过,这柄长刀的尺寸和向阳村死尸身上的致命伤口十分吻合。
卑职可以断定,凶器就算不是这柄刀,也一定是和这柄刀的形状和尺寸极其相似的一柄刀。”仵作回道。
胥正平点点头,看向单良吉问道:“单良吉,这柄刀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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