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非常轻松,然而并不是。
因为赛道上会有各种各样的障碍和突发情况,参赛队员全程不允许故意下马,且每个人最多允许坠马三次,超过三次直接淘汰。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塞道两旁随时可能出现的标靶,若错过或是没射中,会直接影响成绩。
每支队伍总共有二十支标靶,会随机出现在赛道两边,或远或近、或高或低、或静或动,皆有可能。
各支参赛队伍只准射自己的标靶,不得射击或毁坏别人队伍的标靶,否则按照恶意犯规处理。
所以这来回三百里路,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在此之前最好的成绩是博朗城的虎骑兵创下的,总用时两时三刻。
“能不能快一点?大家都等着呢!”
“娘的,知道的以为你是在摸号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摸奶子呢。”
“哈哈——”
前面有一个教习把手插进木箱里,磨磨蹭蹭好一会也没掏出号来,引起了后面人的不满。
张小卒发现木箱被一股能量包裹着,别说视线不可能顺着不大的圆孔看进去,就是他的入微心境都探不进去,所以应该没有作弊的可能。
那人被一句“摸奶子”和众人的哄笑声臊得脸颊通红,一咬牙从里面掏出一个号牌。
他看到号牌上的数字后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因为他和帝都城的百战骑兵抽在了同一赛道。
“二十九号队七号道。”
指令官从他手里接过号牌,大声唱读出来。
“哈哈,周兄,请节哀!”
“周兄,运气不错嘛!”
当即有人幸灾乐祸起来。
那人苦笑着摇摇头,然后深吸一口气,重振精神朝自家队伍走去,他不敢把未战先怯的颓丧气息带给自己的队伍,不然就真完了。
“张郎将,好久不见。”
旁边忽然走来一人,拱手向张小卒打招呼。
张小卒闻声看去,拱手回礼道:“关将军,好久不见。”
关山虎,博朗城虎骑兵教习。
他朝张小卒晃了晃手里的号牌,笑道:“老夫抽了一个九号道,张郎将可得瞅准了再抽啊。”
言下之意是让张小卒小心点,可别抽到九号道,否则绝不客气。
张小卒笑道:“我一定瞅准了抽一个九号。”
关山虎闻言愣了一下,旋即哑然失笑,眼睛里闪过一道讥笑,勾起嘴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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