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锦似乎已经看出来了,她一直把张小卒送出泰平学院的大门。
苏锦回到云竹小院,关上院门,刚要往东厢房走,忽然看着西厢房的门口处,皱起了眉头。
那里悄无声息地站着一个黑色身影,在昏暗寂静的院子里显得突兀瘆人。
“他是谁?”黑色身影忽然出声询问。
“你怎么又来了?”苏锦皱眉问道,神色不悦。
“来看看你。”
“不需要,何况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你不是说我像你的一个朋友吗?”
“我只是随口一说。”
“我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一点也不觉得。”苏锦语气冷硬,不留一点余地,并警告道:“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你告诉我那个小子是谁,我立刻就走。”黑色身影说道。
“我的一个学生。”
“单单只是学生吗?”
“若不然呢?”
“我觉得你们之间的亲密程度远远超出了师生关系。”
“龌龊之行,龌龊之思,龌龊之念,可见你是一个龌龊之人。”
“哈哈——”
黑色身影被苏锦一连串的“龌龊”给逗笑了。
“来人呐,有人夜闯学院!”
苏锦一点也不觉得好笑,直接大声呼喊起来。
“我认识白墨。”黑色身影丢下一句话,然后身影一晃消失在昏暗的夜幕里。
一道剑光破空而至,嗤的一声,夜空中洒落下一片血雾。
“哼!”
“跑得还真快!”
武圣塔九层响起一声冷哼,掌院南凤天望着东南方向的天空,眼睛里闪过一抹冷光。
黑色身影似受惊的兔子,一口气逃出帝都城,逃进东南方向的大山里,再三确认身后没有人追上来,这才暗松一口气从折叠空间里出来,落在一处山谷里。
“唏——”他倒抽一口冷气瘫坐在草地上。
只见他的胸口让斜跨着一道七寸多长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流淌不停,最可怕的是,伤口上仍有剑气残留。
若不是他以真元力苦苦抗衡,这些残留的剑气足以把他的胸腔撕碎。
“南凤天的剑竟如此可怕,我倒是小瞧他了。”黑衣人咧嘴惨笑一声,然后匆忙运功驱散伤口上残留的剑气。
张小卒回到国威府时,岳阳苑大厅里的灯还亮着,他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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