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吧,可不能让沈兄和他的族人无处可去,那样就显得我们太无情了。”辛季同笑吟吟地说道,言语中充满了奚落嘲笑之意。
谷胜男笑着点点头,目光扫向山坡上正在被沈家当做奴隶奴役,为他们挖掘灵材的散修们,说道:“沈家就剩下这么一点人,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挖掘灵材,留二百人随便挖挖就足够用了,多出来的就分给我们两家吧。辛兄,你看如何?”
她看也没有看沈巍然一眼,因为沈巍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哈哈,我看行。”辛季同大笑赞同。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沈巍然咬牙切齿道。
“我觉得谷姑娘说得十分有道理。”辛季同抬脚朝沈巍然迈了一步。
谷胜男亦朝沈巍然逼近一步,冷声问道:“沈兄,你不答应吗?”
“哈……哈哈……”沈巍然气极而笑,冷冷地盯着辛季同和谷胜男,说道:“希望你二人能笑到最后。”
尽管他气势不减,杀气凛然,可是这句话说出口,即是妥协了。
“哈哈,多谢沈兄慷慨。”
“多谢!”
辛季同和谷胜男笑嘻嘻地朝沈巍然拱手道谢,根本不在乎沈巍然的威胁。
二人说完就转头吩咐自家人,去抓被沈家奴役的散修,往自家地盘送。
最后只给沈家留了两百人。
什么是得势欺人,什么是势弱被人欺,沈家、谷家和奔月宗的处境转变,完美诠释了它们的意思。
若是凤凰山上的散修看到这白虎山上的散修畜生一般的悲惨处境,他们就会知道自己过得有多幸福了,并且肯定不会有让传世界的人上山,与他们和平共处的天真想法。
可惜他们看不到。
甚至一些人还在为接下来的日子忧心忡忡,埋怨张小卒不该领着散修和传世界的人做对,觉得这会给他们带来灾难。
“哎,死了这么多人,我就说不能打吧。”
“啧啧,活着的人是痛快了,可死去的人谁会为他们悲伤啊。”
“大家和平共处多好啊。”
凤凰山上主和派的人望着主战派的人清扫战场,把一具具散修的尸体抬上山顶,他们不停地唏嘘咋舌,嘴上同情着战死的散修,心里庆幸自己没有参战。
战斗虽然结束的很快,但仍有两百多人战死,因为对手的战力实在强他们太多。
若不是他们人数占优,且安排了合理的战术,伤亡肯定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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