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苏兴旌的,并且是秋妃亲手缝纫的,但是布料是来自庸妃娘娘。
秋妃完全没有谋杀苏兴旌的动机,但庸妃有,因为苏兴旌是她儿子继任皇位的最大障碍,除掉苏兴旌,她儿子就能登大宝。
庸妃即是严琴音。苏洄没有提剑去乾园宫杀严琴音,而是把怒火强忍了下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翌日早朝,他下达了一道召令,宣十四位藩王进京。
严琴音得知消息后笑得非常开心,对着摇篮里的苏高乐轻笑道:“我的太子殿下,知道吗,陛下这是在为你登大宝清除荆棘障碍呢,就像太上皇当年为你父皇做的那样。这些藩王看着就碍眼,早该清除掉了。”
定居在柳家村的苏德也收到了召令。
“能不能不去?”
齐蓉儿忧心忡忡地问苏德,她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个月张屠夫过来柳家村一趟,饭后闲聊的时候提了一句,说太子苏兴旌的死对苏洄打击很大,引发了他身体的旧伤,非常严重,甚至有可能不太乐观。
这个月苏洄就突然下召让所有藩王进京。
或许是身孕在身的女人,精神比较敏感,她忍不住猜疑多想起来。
苏洄为何要召众藩王进京?
莫不是快不行了,想在临死前给自己的幼子清除继位的障碍?
若真是如此,那么拥有“帝王之相”相卦的苏德,极有可能是苏洄的清扫对象。
所以她忧心忡忡。
苏德摇头回道:“陛下下的是死召,说爬也得爬去,否则就是抗旨不尊,杀无赦。”
“那我陪你一起去。”齐蓉儿不放心让苏德一个人去帝都。
“胡说!”苏德瞪了眼齐蓉儿,然后伸手轻抚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安抚道:“你身怀六甲,可不敢长途奔波,万一有个闪失,我悔也悔死了。放心吧,我没权没势、没钱没人,亦不争不抢,只想安居在这偏僻村子里过平凡生活,没人会把我视作威胁的。”
“怕就怕有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齐蓉儿仍然难以安心,央求道:“夫君,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以我的修为,这点路途不会惊动胎气的。唯有每天见到你,我才能心安,你若是留我在这里,我只会日日忧心不安,反而会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抱歉,这事我不能依你。”苏德没有松口,且态度坚决。
他也知道苏洄的召令透着凶险,担心这一去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所以不愿齐蓉儿陪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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