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梳了一辈子头,让我也给你梳一次吧。”
说着,她搀着任嬷嬷的手,强行将其带去里屋。
……
“逆子,满口胡言!”
“你便是说出花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鬼话。我无缘无故,毒杀你干甚?难不成嫌自己日子过得太好,给自己找骂名吗?”
“可笑之极!”
钱通路冷笑连连道。
围观的人听了后,也都觉得在理,钱通路日子过得好好的,既没疯也没傻,根本没理由去毒杀一个庶子。
然而钱王氏听完钱若昀的话,脸色却已经吓得苍白如纸。
这才知道先前自己心里一刹那间闪过的可怕念头竟然是真的,钱通路竟然真的在酒里下毒害她儿子的命。
尽管钱通路的辩驳听的很有道理,但是她更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说谎。
况且她觉得钱通路有毒杀钱若昀的理由,因为钱若昀遇到了贵人,要和钱若鸿对着干,所以他要帮他的嫡长子除掉钱若昀这个对手。
“钱通路,你…你好狠的心呐!”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然毒害自己的儿子,你的心比恶虎还狠呐!”
钱王氏冲钱通路怒吼道。
钱若昀是她的底线,钱通路碰触了她的底线,所以她对钱通路失去了敬畏尊重之心,对其失望之极,痛恨之极。
“贱妇,闭嘴!”
“都是你教出来的逆子!”
“看我不请家法狠狠地教训你!”
钱通路恶狠狠地说道。
“钱通路,闭嘴吧你!”
“什么狗屁家法,我和我娘已经和你钱家恩断义绝,你钱家的家法管不着我们了。”
钱若昀撇嘴不屑道,言语里对钱通路再无半点恭敬。
钱通路正要喝骂,突然脸色骤变,身体跟着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他看见钱若昀伸手从虚空空间里掏出一物,正是他前天下午带去并留在钱若昀家里的那壶酒。
“娘,你告诉大家,这壶酒是不是那天钱通路带去我们家的那壶酒。”钱若昀高举着酒壶问道。
围观人的视线顿时全都聚集在了酒壶上,同时好奇地竖起耳朵,等待钱王氏的回答。
“是,就是这壶酒!”钱王氏不加犹豫地肯定回答道。
钱若昀望向钱通路,冷声问道:“钱通路,男儿大丈夫,敢作敢当,你敢承认吗?”
“哼!”
“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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