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浪荡子强千倍万倍。
如此一想,子鸳顿时觉得元康乐顺眼多了,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散发着优秀的光芒。
甚至觉得自己第一眼就看人家的外表,以貌取人,实在庸俗。
瞧着元康乐被张天赐和牛予芙逗得局促不安、憨傻无措的样子,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觉得元康乐还蛮可爱的。
此念一生,她心里不由得一怔,暗道:“或许这就是缘分吧,缘分到了,怎么看都觉得顺眼。”
“师妹,着火了。”
张天赐突然冲子鸳喊道。
“啊,哪里着火了?”
子鸳吃了一惊,连忙四下张望,寻找着火点。
“你的脸着火了。”张天赐揶揄道。
子鸳反应过来张天赐是什么意思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气得跺跺脚,抓着张小卒的胳膊告状道:“师父,他取笑徒儿,您不管管。”
“你们两个瞎起哄什么,到一边玩去。”
张小卒忍笑瞪了张天赐和牛予芙一眼,然后转移话题向元康乐问道:“康乐,我们来的时候看见你正看着手里的稻穗唉声叹气,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您看看。”
元康乐把手里的稻穗递给张小卒。
张小卒接过稻穗看了一眼便知道元康乐为何唉声叹气了。
整支稻穗七寸多长,结的稻粒很多,可是稻粒干瘪不说,稻壳还都炸开了,像开花了一样,本就不饱满的米粒大半都发黑变坏了。
张小卒展开神识笼罩前方的十多亩稻田,发现全都是一个情况。
“没找到原因吗?”
张小卒皱眉问道。
元康乐望着稻田一脸愁容道:“抽穗扬花后的半个月,稻谷刚开始鼓粒衣壳就全都炸开了,我们一连种了三年都是这样,猜测可能是稻谷蕴含的灵气太盛,衣壳承受不住灵气的冲击,所以裂开了。
可是我感觉不像,因为刚稻谷开始鼓粒的时候,蕴含的灵气没有那么浓郁。
或许是灵谷的存在违背了某种自然准则,为天道所不容吧。”
张小卒摇了摇头,道:“没有这种自然准则,别瞎猜测,此乃造福天下百姓的好事,天道怎会不容。”
元康乐忽然想起来张小卒就是当今天道,诋毁天道就是在诋毁张小卒,连忙道歉道:“伯伯息怒,侄儿胡说八道,请您你不要怪罪。”
张小卒摆摆手,笑道:“再多想想,好事多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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