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已经很久没听人这么叫他了,听到后他身体微微一颤。
然后他探头去外面看了看,确认没人后,说道:“进来吧!”
可能是长时间不说话的原因,他发出的声音带着暗哑。
予姝与顾灼辰一进屋,福伯就关了门。
屋里还算亮堂,福伯这时才真正打量起予姝来。
看到予姝的面容,他敢肯定,她绝对是霍家的后人。
予姝又确认了一下,“我能知道你的全名吗?我想确认一件事。”
福伯说了下自己的全名,还说了他的小名。
正是霍宝山信上写的名字,都对得上。
“我终于等到你们来了,再不来,我也撑不了多久了!”福伯的眼中都是灰败之色。
他早年成过家,后来妻子扔下孩子与人跑了。
等他把孩子拉拔长大,妻子又回来把孩子要走了。
福伯之后一心守着这个屋子,一些年纪大些的,知道这房子的来历,心思歹毒的敲他闷棍,然后把这屋子挖得面目全非。
那时候乱,他索性装成被人打得成了疯子。
好在,那些人一直没在老宅找到值钱的东西,对这个屋子的关注度也少了。
予姝看福伯的神色,她有办法让他多活几年,但他不想活,她也没法子。
“福伯,我奶奶是霍家人,我舅公是霍宝山,这次也是他来让我找您的。”予姝也不绕弯子。
还把那块半个掌心大的牌子拿了出来。
福伯,“好,好,这样我走的也心安了。”
他去卧室,拿着一个破旧的妆镜箱出来,交给了予姝,“老爷当年让我守着的东西,都在里面。”
顾灼辰接了过去,打开,里面是一张地契,正是目前这所老宅子的地契。
看时间,印章,建国后做过更换,是有效的。
另外里面还有一张房子的平面图。
予姝对照了一下,发现上面有处不同的地方。
想来,霍家的东西,也是放在那里。
她正看着图,就听到顾灼辰的声音,“福伯,您这是要走?”
予姝抬起了头,看到福伯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袱,要出远门的样子。
“你们来了,我也该走了,我还有个心愿,就是去看看我的孩子。”
福伯都这么说了,予姝也不好再留他,她从身上掏出一个信封,“这些钱你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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