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时候,爷爷原本以为他会借着钟离府这个后盾将咱们霍家的广陵散赶尽杀绝……”
“其实这才是正常的做法,以至于爷爷当时都准备了另一着后手,若是在广陵无法扳倒李辰安,咱们的广陵散就得另寻出路。”
“可他偏偏没有那样做,他没有扩大酿酒作坊,就保持着每日三千斤的酒,给咱们的广陵散留出了一条生路……”
“这才是爷爷希望你能与他结识,甚至共结连理的缘由,倒不是他那鱼龙会舵主的身份。”
“人啊,最为重要的就是在少年时候知进退,这会让他少走许多的弯路,也会让他得到更多的帮助。”
“再加之今儿个他在南门的那番应对……爷爷觉得那便是从容、是智慧、是果断!”
霍希又抽了一口烟,俯身将烟锅里的烟灰抖掉,将烟杆递给了身后的那婢女,端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
“换着别的少年,面对数万学子,莫要说仗剑而行,只怕会吓得不敢出那马车。”
“可他却做到了,这份胆识在爷爷看来无人能及,那番临场的应对在爷爷看来也完美无瑕……借荒人入侵而令所有学子羞愧,这便是以大义之名来掩盖了他鱼龙会舵主这身份的小。”
“而后他再说出了那番震耳发聩的言语……那些话是对所有学子的训斥,令所有学子根本无从辩驳,他从容离去,就算是那些学子醒悟过来,恐怕更多的是思考他那席话中的道理,而后便会为他加入鱼龙会、为他杀了刘酌找到一些开脱的理由。”
“毕竟有着如此崇高思想的少年,他不应该有那阴暗的一面,他若是因此而成为了那些学子的榜样,那么接下来京都对他的风评就会改变方向。”
“你看看,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少年,这宁国你能找到几个?”
霍书亦仔细的听着,脑子也再次浮现了南门时候的那些画面。
那人穿着一身青衣仗剑而行,慷慨激昂的模样更为生动的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在广陵城的时候她当然就已经听说过李辰安这个名字。
当爷爷来了京都提起李辰安的时候,她的心里是惊讶的,惊讶于李辰安如此之大的变化。
同时她也是抗拒的,因为广陵的那个傻子的形象在她脑海里根深蒂固。
但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当真是井底之蛙,才知道李辰安早已不再是以往自己所知道的那个李辰安了。
他的诗词能入《宁诗词集渊百篇》!
他的酒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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