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小武上初中之前!”说到这里,振丰微微叹了一口气。
自己记得那年小武好像刚上初中吧,小武的舅舅突然从外县来了,家里走亲戚这不是事,于是小武的父母就招待小武舅舅。可一来二去,小武舅舅根本就没有走的意思,最有意思的事,小武舅舅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拉着小武喊儿子,还跟小武说,“孩子,你要记好了,其实我才是你爸爸!”
说到这里,振丰都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哭了,笑吧,这可是殡仪馆,谁家人都在这地方笑出来,你得多恨自己家人呀!
不笑吧,这事一说出来,能不笑么?
“啥玩意?”陈阳听完,吃惊的看向振丰,“你是说,小武是他舅舅的儿子?”
“当时就是这么说而已!”振丰摇摇头,这种事情,要是说一次两次,没人当回事。可小武舅舅也是邪门,只要小武身边没人,就拉着小武这么说,还经常给小武买好吃的,每次都让小武叫他爸爸。
“当时住那片平方的孩子都知道,小武有俩爹,一个是爹,一个是亲舅。”
“我记得当时那片平房的小孩还编了顺口溜,叫什么来的,”振丰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小武小武你真好,吃花生放鞭炮,嘴里嚼着大大泡,一个爹,一个舅,你家真是好乱套!”
陈阳听完实在憋不住笑了,低着头暗暗笑了一下,随后说了一句,“这帮臭孩子!”
不过转头想想,上一世自己有难的时候,家属院里的孩子不也是唱过:眼前的一片天,是绿油油的一片天么?而且自己小时候,貌似也没少给其他小孩编儿歌呀,貌似这是江城从小孩开始,与生俱来的本事。
一来二去,小武父母两口子因为这件事没少打仗,甚至小武父亲还亲手将小武舅舅脑袋开了瓢,这件事越闹越大,最后没人知道,小武到底是谁的儿子?反正小武父母离婚了,小武判给了父亲,可父亲上班忙,哪里有功夫照顾小武,就让小武奶奶带着。
“虽然两口子离婚了,可依旧把小武当成自己的孩子,隔三差五两口子就给小武钱,”振丰说道这里,依旧满眼是羡慕,“这么跟你说吧,我们那时候刚开始混社会,要是没有小武接济,我们都得去翻垃圾桶,才能填饱肚子。”
“小武一出手,十张羊肉馅饼配十碗羊汤,啧啧!”振丰说到这里,砸吧了一下嘴,“就这一顿,刀疤当时就说了,小武,以后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欺负你,就是跟老子的饭票过不去!”
陈阳听完低着头,拽着振丰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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