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邹老板更加谨慎了,他迟疑了一下,试探性地开口说道:“陈老弟,这物件恐怕不能给你......”
“你有完没完!”陈阳见邹老板吞吞吐吐,心中有些不耐烦, “你别跟我说,这物件也被别人买了?要是这样的话,我一会顺手拿一件就跑。”
“那倒没有,只是……”邹老板还想再解释,却被陈阳不耐烦地打断了。
“你别跟我说这物件你不想给!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就自己动手了!”陈阳说着,作势要从货架上拿东西,“刚才那件永乐甜白釉呢?在哪边来的,邹老板,问你话呢?”
“哎,国华老弟,咱别老是动手动脚的……”邹老板一看陈阳这架势,顿时头都大了,连忙安抚道。
“行,我不拿东西,那我摔东西总行了吧?”陈阳说着,拿起桌上的小杯,作势要往地上砸,“我今天就砸够六十万的,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警察来了,我就说是你欠我钱,咱们俩在店里起了争执,不小心把东西打碎的,大不了我赔你一半,你琢磨琢磨,这买卖划算吗?”
“国华老弟,你别闹了,有话好好说……”邹老板一看陈阳真要砸东西,顿时慌了神,连忙劝阻道。这家伙可是说到做到,真要让他砸了,自己可就亏大了。
“我可不是你老弟,我可没有你这么抠门的大哥!”陈阳白了邹老板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说着话,陈阳伸手一指桌面上的小杯,“这么明显的一件寄托款的物件,你居然都不舍得给我,你说你抠门不抠门?刚才还说什么六十万打我账户上,我看你就是不想给钱!还好我没信你的鬼话!”
“寄、寄托款?”邹老板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又看了看桌上的小杯,“你是说,这件是寄托款的物件?”
“当然了!”陈阳拿起桌上的珐琅彩杯子,开始向邹老板解释起来,这杯子虽然从胎质、釉水,甚至是胎体的重量来看,都像是雍正年间的官窑,但它绝对不是雍正年间的官窑作品。
“首先,咱们先来看这首题诗,雍正和乾隆皇帝,都喜欢在瓷器上题诗作画,但是你在三大馆的藏品里,见过类似的雍正御题瓷器吗?”陈阳看向邹老板问道。
邹老板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见过。
“虽然说三大馆内没有雍正类似的物件,但是乾隆年间的可有呀!”陈阳一拍大腿说道,“邹老板,乾隆和雍正比,哪个更愿意题诗?”
“但当然是乾隆,”邹老板听完微微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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