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在老家时也是这么早就起来看书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自然是要将最好的时间用在最应该做的事情上。”
徐首辅满意颔首,“不错,你能这么想,也能实践到行动之中;为师很欣慰,日后搬出去了也要这么自律才好,人一旦懒惰了,那是很快的事情。可要学好,自律起来却很难;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种良好的习惯。”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明婳作揖。
“只咱们师徒两个人,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是。”
明婳到右手边下手处第一个位置,手脚并用爬上去的;别问,问就是没椅子高。
身高限制了她的动作,她也挺苦恼;不知道身体是个什么缘故,竟是两年不曾生长出两厘米,就离谱。
若非身体机能都正常,她也要怀疑是不是得了侏儒症。
“等会儿跟在为师身边,能认识多少人就认识多少人;过后不认识也没关系,我安排管家的儿子到你身边去,他从小在府里长大,受管家教导,对外面的人际关系了解的多。京中权贵他基本都认识,有他提醒你,不怕认错人;在见人的时候不要胆怯,大大方方的,知道吗?”
明婳明白,徐首辅是怕她在宴会上表现不佳,她点头答应,“我知道了,师傅,徒儿不会给您丢人的。”
“嗯。”徐首辅淡淡颔首,“丢不丢人的倒是无所谓,我徐陵钧的弟子,谁敢笑话?即便你当着他们做出多失态的举动,他们只会装作不知;也许还会奉承你干的好,做的不错。”
就是那么自信。
明婳轻笑,“师傅,您说的对,身为您的弟子,我没什么可怕的;该怎么着就怎么着,他们能拿我怎么办?”
不敢明面上找麻烦,私底下又有师傅罩着;身边都是师傅安排的人,他们一样无处下手。
所以,她倒是不怕的。
从决定拜师就考虑到了这些。
徐首辅心下更满意了,小徒弟确实悟性不错,“在宴会上,若是有人敬你的酒,只管推迟;你还小,不宜喝酒,我会让管家给你准备一份茶水代替。”
“多谢师傅为徒儿想的这么周全。”再次作揖,只是这次没再起身。
师徒二人一个叮嘱一个听着,聊的平淡,季瑾和崔长河一身素色长袍大步而来;师徒二人不约而同停下了闲聊,抬头看向走来的二人。
明婳双手一撑,跳下太师椅。
“师父晨安,弟子们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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