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县令回忆这些年的政绩,中规中矩,确实不出彩,也没有太大政绩;可是,不是没错就是政绩了吗?多的是三年中规中矩往上升的人,他差的只是一个可以提拔他的人。
「回去好好想想吧。」
鲁县令浑浑噩噩走出肖家村,随行的两名捕快瞧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不明就里。
「汪先生,县令大人怎么了?」
汪幕僚摇头,不打算与他们说;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下属对上司的经历知道太多对双方都不好。
回到县衙,鲁县令回房冷静,在县衙等候的其余三位幕僚亲自见他进了屋子,关上门后才去问汪幕僚。
「大人咋回事?去的时候不是胸有成竹嘛!」
「莫非是县主不接大人投诚?」
「我看像。」
汪幕僚呸他们一口,「你们悠着点,不知道被瞎猜;大人是被县主给打击到了。」
「怎么回事?」三人好奇询问。
汪幕僚将在明婳家的事情说了一遍,感慨道:「大人才抛出了一个引子,就被昭阳县主给撅回来了;你们说说,昭阳县主真只有九岁吗?我算是见识了,县主那双眼睛相当利。」
「真有这么厉害?」一名幕僚咂舌。
「真就这么厉害,我在县主面前都不敢随意乱说话;甚至不敢有其他动作,生怕被县主给盯上。」
幕僚们纷纷叹息,「可惜了,不知大人还有没有机会面见县主了。」
「县主已经给了大人提醒了,若是大人能参透,对大人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知道努力的方向了。
鲁县令多年来只任县令,回回平调;虽有运到和背景的原因,但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一个人的锋芒若是藏不住的时候,升迁难道不是水到渠成吗?
再看鲁县令这些年来政绩平平,没运到,没背景的情况下;谁愿意提拔?就算送礼去上司那里,人家肯定要先紧着优秀人才了。
朝廷的位置越是往上,越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
鲁县令抓不到机遇,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这么说来,县主的话也没错;政绩极佳的情况下,谁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又不是朝廷腐烂的末代,现在是朝廷清明的年代,真正有才能的官员不会埋没。
「昭阳县主的贡献便无人能埋没,县主得爵位也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到位了,她又抓住了这个机遇。」
越说,幕僚们越是赞同明婳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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