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无奈摇头轻笑,周庭揉揉对方小巧可爱的后脑勺,「你倒是不怕。」
「我又没亲眼见过,怎么会怕;知道十大酷刑的种类和实施方法,没亲自试验过呢。」
「你还想亲自动手?」
他带坏了小丫头?还是小丫头天生傻大胆儿?
明仪轻佻眉梢,笑的意味深长。
周庭以为她真想亲自动手试试,吓坏了,忙抓住她的小爪子揉搓,企图阻止她的妄念。
「我的乖乖,你可消停点儿;十大酷刑的酷烈程度不止是书上看到的那般,真正实施起来十分可怖,能把人吓疯的,你可别唬我。」心肝儿砰砰乱跳,要命了。
「说说而已,紧张什么?」
周庭不确定地盯着她的双眼,「那可说好了,不可去看酷刑现场,也不可自己动手;沾染血腥味儿不是闹着玩的,血腥味的味道太臭了。」
「我沾过血腥了。」
她这么一说,周庭懊恼的拍了拍脑袋,当初为了救他,明仪就沾过了血腥。
下一刻,明仪道:「你是忘了,我在山里打猎惯了的,早就沾了血腥气。」
周庭心疼的想抱她,又怕唐突佳人,生生忍住了。
「那也不能........打猎和用酷刑折磨人是不一样的。」
明仪眼底闪过狡黠笑意,眉梢带笑,「知道了,不去就不去,我又不是变态魔头,专门研究酷刑折磨人。」
「好你个坏丫头,可真是吓着我了。」瞧她兴致勃勃的样儿,是个人都会想歪。
「我对酷刑兴趣不大,只是,你的祖先震怒起来可真是下人;那位舞姬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勾搭了两个男人同时爱上她,到不了活生生折磨致死的地步。
所以,肯定有内情。
周庭摇头一叹,「那人是宁国细作,擅蛊;我那两位堂祖一开始是心志不坚,后来是被种下了蛊毒才会性情大变。」
「原来如此,那就说得通了。」
明仪了然轻笑。
周庭却笑不出来,蛊虫这玩儿实在令人防不胜防,「后来的西北府城经过好几次血洗才将他国细作清理了,明面上没了细作;私底下肯定是有的,却不敢擅自冒头了。」
「那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祖父、你父亲对西北府城的掌控应该很强了吧?」
「是很强,祖父他们是见证过细作用蛊后对人造成的伤害,所以,整个西北一旦发现有人用蛊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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