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祖母!”
“长辈行事不正,晚辈看在眼里,你是老了老了,晚辈们反而跟你离了心?”
程大柱气的眉头紧蹙,越生气反而越冷静,“我以为这么多年了,你对明仪的态度和缓了;没想到,五年了,整整五年了,明仪不在你跟前五年,你依旧抱偏见。”
“哪儿来的偏见,我就是不喜欢她;一个小辈,天天出风头,把明月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同是家里的女娘,明月在家像鹌鹑一样龟缩,程明仪呢,她在外面潇洒快活,过的不知有多好。她在外面不回来,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一天天的念叨个七八回;明月在家里,你们一个看不见,教训她的时候倒是严厉。”
程大柱气到脑袋发懵,被她自以为是的有理给弄的一时间之间说不出来。
罗翠花看他没说话,自以为说中了他的心事,胆子大了起来,“你们就是势利眼,从你到你儿子、儿媳妇、孙子,没一个不是势利眼的;明月是没有她程明仪有出息,没她能干,可是,不管怎么样她在家里对我们的陪伴是假的吗?你们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多一点宠爱怎么了?”
“我们在说你对明仪的态度问题,你非要扯明月做甚?”
“是我要扯吗?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程大柱:
“明月的事情一早就有了定论,她心术不正,行事没分寸,元东两口子教的严厉一些;这几年看着倒是有点样子了,没再耍小心机。我们这么做难道是在害她吗?一个心术不正的女娘,嫁出去了也是讨人嫌。我们在是对她的未来负责,五年前的她八岁,三岁看到老,八岁的她已经能看出些搅事精的苗头了,不好好教,你说怎么办?”
“那不能好好说吗?老大、老二对明月冷淡成那样,不是你带的头吗?”
“是我带的头又咋样?五年前的明月是好好教能教过来的?你没长眼睛也没长心吗?”程大柱心累,摆手道:“别跟我扯什么明月,我们说的是明仪的事情。”
罗翠花扭头冷哼,“我对她还要怎么样?当着她的面儿,我可什么都没说;不就是人走了,我才说了两句,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你你可真好样儿的。”程大柱心中生出些许无力感,狠话说不出口,到底是陪他多年的老妻;话锋一转,道:“你以后在外面不要表露对明仪的不满,这是为你好。”
只要不表露出来,自家人自家事儿,淡淡的处着就行。
明仪不差她的疼爱。
多的是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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