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老人就不好说了。
毕竟,老人家的肠胃消化能力弱化,吸收能力不强,营养方面的需求跟不上身体所需;恢复能力没有年轻人好,年轻人有机会补救的病,老人却多数只能不恶化就很好了。
“程小娘子,开渠之事,您可以做主吗?”宁老爷子郑重问道。
明仪欣然颔首,明白老爷子对她年岁上而产生的不确定感,“老爷子放心,此事世子爷全权交给我来处理,为了日后的平阳关不缺水源,花草树木可长成,此工程很重要。”
宁老爷子并不放心。
西北的周王世子今年是十五还是十七八?他不记得了;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娘来办,怎么看都是儿戏。
儿戏是儿戏了点儿。
他的视线在程小娘子和大孙子身上来回扫了两回,他家大孙子端方是端方,少了历练,本身被教的有点傻了,不够机变灵活。不可否认,程小娘子比他家大孙子年龄小,一身优雅贵气,这点就不多说了,毕竟优雅贵气是可以培养的;她眼中的那份清澈机灵是骗不了人的,想,看她说话做事有条不紊,稳重和善。
难得的是当家主母苗子。
想到此,宁老爷子默默打量着明仪,说道。
“程小娘子,您的功绩,老夫在西北的永泉县也有所耳闻,抚城之地因您而富庶;老夫一家若非早已在永泉县安家,说什么也要去抚城看一看。”虽然,抚城是边关第一座城池,但是,谁让周王世子出息呢,接连打下两国。
边关城池反而成了最好的定居之所,交通要塞,三个连接之地。
只要西北、宁城、西域城三地一日在周王世子手里,抚城便是必须发展之地;以前不愿意去抚城的人,如今是恨不得生在抚城。
“您老谬赞,我只是个小女娘,此事是周王世子一手促成;我们的老师帮了大忙,我只是出个主意,提那么一嘴,算不得功绩。”她也不想谦虚,可是,事实如此。
要说功绩,她的功绩大约只有开办作坊,给方子;后面的事情是她的人和周庭的人去办,大头的功绩却算在了她的头上,不管她怎么给周庭舆论造势,百姓们更多的是记住了她,对周王世子的印象反而不深。
周庭亏就亏在在作坊里走动的少,做工的工人们对他的印象不深刻。
宁老爷子微微一笑,是个好女娘,谦和有礼,和善温柔。
“程娘子谦虚了,你没去抚城之前,抚城是个什么样百姓们;你去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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