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抱怨了几句“这婉君可真是冷情啊,当年最好的姐妹重逢,她就这态度?”..
另有人则显然有些不屑道“她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咱们这些人哪有她混的好,国公夫人耶,咱们这些人可不值当的她结交。”
眼见着话题便要往编排齐珮珮的母亲的方向发展了,这其中也有人当起了和事佬“行了,你们便少说两句。”
“行,咱们不说他,就你会当和事佬。”
“我怎么就当和事佬了?婉君嫁的是谁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幼徽他父兄跑去跟齐国公府家商量退亲赔礼这事,老齐国公不是就直接将姜老太爷与姜相赶出府吗?之后这老齐国公还放话说过往后再不与姜家往来,虽然老齐国公如今已经去世了?可这不是还尴尬不是。”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姜相势大,这小齐国公在官场也没什么建树,谁还在乎当年的那些事啊,若今日这姜府那于夫人还在,她还不知怎么巴结呢。”
听到众人乍然提起这桩旧事,而杜姑妈在听到自己与人私奔之后,自己父兄替自己收场,还被人赶出府去,一时只心如刀割。
想到从前那个不顾一切也要与人私奔的自己,她便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对父兄,她到底有了太多亏欠。对自己,她也没有得来好的
结果。
堂堂相府千金只与人做了妾,受尽了磋磨,生的儿子甚至都只养在了正室的膝下。
而所谓的良人原来也只是空有一副金玉其外壳子的破败浪子,偏此人还好高骛远。
分明他也没什么才华,却还总是一副怀才不遇的模样。
回家他便娶了当地一名商户的女儿,他这一辈子都在靠着老丈人供养自己女儿混饭吃。
也就是他那正室娘子死了之后,他也没了年轻时的模样,而儿子也日渐大了,却养的跟他爹一般吊着半袋子书,却时常一副好高骛远,怀才不遇的姿态。
而且她这儿子甚至还不如老子,只连个秀才功名也不曾得。
没了前路后路,他方才想着将自己扶正,又哄着让自己回来求自己的兄长。如此一来也好替他们这儿子求个前程。
毕竟这小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倒真是什么也不成器。
她自然不是为了这扶正与那人的哄劝而回来的。她只是心里放不下自己的孩子罢了。
毕竟那小子再怎么样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可如今听着众人说起往日的旧事,她倒要羞愧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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