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无力苍白的道了一句“对不起。”
徐芷兰显然并没有想过想到赵念泽会跟自己道歉,她只释然道“殿下不必同我道歉,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
“所以那个威胁你的人到底是谁?”赵念泽见徐芷兰似乎的确不想多提此事,便转而问起了旁的事情。
徐芷兰低声答道“是郑小侯爷。”
“你是说我小舅?”赵念泽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徐芷兰沉默的点了点头。
赵念泽显然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他虽然没有与自己那小舅有多少交集,可是小舅从来也不过问朝政之事,整日里吃喝玩乐,就是一个富贵闲人,就算自己偶尔遇到他也总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他实在难以相信像他小舅这样的人会做出这种威胁他人,干涉朝政的事情来。
可是徐芷兰似乎也没有必要骗自己。
徐芷兰仿佛能感知到赵衍桢的难以置信。她只低声道“殿下很难相信吧?郑小侯爷当初找上门来时,我也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我印象中的小侯爷总是乐呵呵的,可是我与那管家的事确实被他撞破了,我若是不答应他,他说不止要将这事告诉你,还说要将这事告诉陛下。”
“若只是告诉您一人,我或许还可以同您通一声气,可是这种事情若是告诉陛下,我自己死倒没什
么,反正我也没什么盼头了。可是我怕我的事会牵连到我的父母与族人,所以我派了死士惊了晋王的马,使晋王的马直接坠下了悬崖。”
赵念泽点了点头,比起这个,显然他还有个更大的疑惑,他转头看向赵衍桢道“你掉下去这事,我是知道的,我也派了很多人在木兰围场找你,甚至我还让人去那小悬崖下寻你,然而我并没有找到你,我想知道你那段日子到底躲在哪里?”
听到赵念泽提问此事,赵衍桢只轻声道“我没有躲在木兰围场,事实上当时马儿失控之后,我就已经预感到了这条路线是要通往悬崖底下的,所以在最后的松针林里,我寻了一个松针叶铺的较为厚实的高地跳马了,反正就算是残废,也比死合算吧,还好我的暗卫也算救援及时,所以我在那几日便已经回了晋王府。”
“不过我也不能平白遭人这般暗算吧?所以我就用失踪来故布了一个迷阵,以引得你们平白跳入其中。”
听了这话,别说是赵念泽,便是徐芷兰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今日真是输的心服口服。
“听你这样说,我输的不冤。”徐芷兰直接道了一句。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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