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听了队长这话,那人方才不再多言。
而于此同时,队长随后只又立刻跟上赵衍桢。
并且他只在随后为赵衍桢安排了一个空房间,如此一来也方便赵衍桢审问那人的来历。
而待赵衍桢一行人进了空房间后,那队长随后便立刻出去了。
赵衍桢只等到屋子里都是自己的人了之后方才对着傅思然道了一句「这令牌你是怎么得到的?」
傅思然也没打算对赵衍桢说谎,他只立刻道了一句「这是苏本皋交给我的,他说他是你的师弟,他希望我能替他将这块令牌送到你的手中!」
听到傅思然这话,赵衍桢当下哪里还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他只立刻追问了一句「他现在在哪里?」
面对赵衍桢的追问,傅思然只不缓不急的道了一句「他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赵衍桢的脸上便也不禁闪过了一丝悲伤,他低声问道「怎会如此?」
面对赵衍桢的问询,傅思然只低声道了一句「他被人追杀,中了毒箭,我们捡到他的时候,也曾试图将他救起,然而当时的他已经性命垂危,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扭转的。」
听到傅思然这话,赵衍桢终于不再开口,好半刻他方才低声道了一句「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然而面对赵衍桢的这个问询,他明显有些懵了。缓了片刻之后,他方才对着赵衍桢摇了摇头道「殿下很抱歉,关于此事我的确是一点也不知道。毕竟我救起苏本皋的时候,他便已经受了伤,昏迷不醒了。」
听到对方这样的回答,赵衍桢便也不再多问了。他只是怔怔看着那青铜令牌。
许久之后,他才抬头问道「那他可还有留下其他东西?」
面对赵衍桢的问询,傅思然随后只又立刻从包袱里将那封被撕碎的信,以及苏本皋的身份凭证交给赵衍桢道「这就是苏先生留给我的全部东西了。」
赵衍桢闻言,只示意身边人将东西给自己呈上来,当他看到那封撕碎的信后,他不禁皱了皱眉头道「这信是怎么回事?」
傅思然听到这问话,却显然有些犹疑。
一旁的暗卫见傅思然不吭声,便也立刻出言催促道「殿下问你问呢!你怎么不吭声?」
面对暗卫的问话,傅思然随后便也立刻道了一句「因为我在想该从何处同殿下交代此事起,毕竟草
民有一件事其实是骗了殿下的!」
「你从何处骗了我?」赵衍桢闻言只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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