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氏这话不过刚刚落下,那乞丐在听到周氏说话的声音,又见对方往这里走,他显然就意识到了对方是周家的主子。
故而当下那乞丐只也立刻走到了周氏身边,他不紧不慢的拱了拱手道“夫人,小子这厢有礼了。”
见对方这副模样,周氏没有吭声。
反而是周夭娘不自觉出言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那乞丐闻言笑了笑“这位想必就是夭娘姐姐了吧?”
听到对方如此亲密的称呼自己的名字,周夭娘明显有些不太习惯。
那乞丐似乎也感知到了周夭娘对自己的不习惯,所以他只是轻声笑着道“夭娘可能不认识我,不过也不要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滁州西涧的许天意,之前你父亲还在滁州为官之时,曾与我父亲是好友,我们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你父亲曾为你我订下一门婚事。我们约定过待来日小姐及笄,我便要上门来迎娶小姐。”
“不想还没到小姐及笄之日,我父亲便遭奸人陷害,锒铛入狱。小姐家又高升入京,故而晚生只能如今才来京城迎娶小姐,还望夫人与小姐不要见怪。”
听到对方这话,周氏只觉得见到对方,简直比见到乞丐还要晦气。
周夭娘则是一脸懵逼。
“娘,他说的都是真的吗?”半刻后,周夭娘方才怯怯问了一句。
周氏本想说怎么可能是真的,之后再让人将这许天意给赶走。
不想许天意却比周氏更快一步。
“自然是真的,小姐,我这里还有两家当年立下婚约的信物呢。”
说完这话,那许天意从自己怀里的脖子上取出了一把小金锁。
随后他只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小金锁翻转过来,只见那小金锁背面正刻着灼灼桃夭四个小字。而这四个字里正暗含了她的名字。
见对方拿出了自己的小金锁,夭娘不禁也想起了自己有一把同样的小金锁。那金锁上写着的是天作之合。那四个字不也正应对了这许天意的名字。
所以说面前的人还真有可能是自己父母在她幼时为自己订下的娃娃亲。
想到此处,她不禁又看了一眼对面的人,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周夭娘的眼里不禁有一瞬而逝的嫌恶。
毕竟这男人生的形容丑陋便罢了,他如今衣衫褴褛的,也十分不符合自己对未来夫婿的想象。
周氏显然也不想对这门婚事负责。
故而在看到对方的那一刻,周氏只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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