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给新任统制的面子,压根都不带搭理他的。
因为当初刚来上任的时候,有很多同僚都送了不少见面礼,至于说有谁没送?
哼哼,他袁某人时到今日,未必记得都谁送了,送多少!
可谁没送,他可是一清二楚,别以为袁二爷是个多么大度的人,平日在衙门里可没少给他穿小鞋。
要说这个齐参军确实家境拮据也就算了,但他家里可是下属梧陵县出了名乡绅地主,他爹人送外号齐半城,说到底还是不给面子,不拿自己二把手当干部是不是?
而这边齐参军一听这话,“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些年那可是被整的太惨了,五年前二十多岁意气风发,昂首挺胸可以说走路都带着风。
而现在多年郁郁不得志,刚过三十两鬓都已经有了白发,腰杆都略微有些佝偻,眉头紧锁看起来就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样。
五年前就是正九品,如今那是一步都没挪,而且手里的权利,几乎全都被下属架空。
平日在衙门里,也根本没有人敢跟他搭话,所有人见到都绕着走,因为都知道自己得罪了都监大人,这些年在这禹州城混的,都没有那不入流的小吏吃得开。
家里的生意在县城也颇受刁难,老父亲整日里唉声叹气,资产足足缩水了一半。
也不是没想过道歉,但送出去的礼物全部被拒绝,这次也是祖上和新任兵马统制有点关系,才总算有了这个赔礼的机会。
“嘭!”对着酒楼的地板,二话没说直接磕了个响头。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苦苦哀求道:“袁大人,是属下当初太年轻不懂事,您就饶我这次吧!”
“嗯,齐大人,快起来吧,伱这让外人看见成何体统,难道还让我过去搀扶你不成?”
别看袁文绍嘴上这么说,但却一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一点过去扶的意思都没有。
当初你以为搭上统制刘胜,就可以不鸟我这个兵马都监,这要是不把你这只鸡杀了儆猴,以后在这衙门里边还怎么混?
而齐参军见状心里叹了口气,同时庆幸留了后手,只见他对着外面轻咳了一声。
“嘎吱~”一阵开门声过后,一个娇小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咕嘟!”正在装腔作势的袁文绍猛的一睁眼,当即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因为做生意不缺钱的缘故,桌上那点银票还没放在眼里,但映入眼帘的这个女子,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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