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发无疑是个喜新厌旧之人,这两天那连门都没出,连吃饭都是让人送到房间里。
没羞没臊的过了好几日,这天早上醒了之后,下意识的想要揉揉眼睛,结果发现胳膊被枕边人紧紧抱住。
瞧见几天前初经人事的牧春花,眼角还残留着泪痕,秀发散乱大片雪白细腻的皮肤裸露在外,不由的在那翘臀上拍了下。
“啪!”
“呜~”一旁熟睡的牧春花,部位被袭击下意识的颤抖,只见那吹弹可破的肌肤表面,留下浅浅的巴掌印。
此时脸上的红霞未散,原本身上穿着的白底红花旗袍,早已被撕扯得像破布条一样在地下,唯有腿上还穿着丝袜,但足以用“破烂不堪”四个字来形容。
忙忙活活的一上午,连早餐和午餐都是在书房里面吃的。
这个时候也来不及多想,只能是对着电话解释:“如丝,我这两天…”
这北平酷热的夏日,两点多钟大晌午头子简直太热了,直到进了小洋楼里面,才感受到那股子清凉之气。
虽然有些杂事已经放手,但财政和人事这两项大权,那还是紧紧的握在手里,以各种调动和财务报表,都需要白景发来签字。
“喂!”
出来就看见早已等候在这的怜儿,那一声充满醋意的问候。
怜儿就是心里不太平衡,主要是这么多年原本一个人独享,现在却突然多了一个人,这晚上独守空房不说,时不时的还要听那嬉闹声。
“八爷,我去给您准备早饭,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罢怜儿踩着高跟鞋,面带春风般笑容的离开了。
白景发花了好大一份功夫,甚至都施展了“钞能力”,还答应了许多的条件,才总算是把犯了酸劲的姨太太怜儿给哄好。
嗯,春花虽好,但也不可贪杯!
可不能再整七八次了,以后一两次就行……
“呼~”牧春花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然后因为实在是太困,那双美目再次缓缓的闭上,不到几秒钟后就想起了轻轻的鼾声。
在喃喃自语完之后,白景发连早饭都来不及吃,赶紧就去书房处理这两天遗落的公司事务。
“撕!”下床后穿上拖鞋,刚站起来就不由的捂着腰,心里暗自的发了個誓。
福特轿车从白家驶出,不一会就到了一处小洋楼,这是柳如丝在北平的家。
“好的,我马上给虎哥发电报!”
冲着门外喊道:“六子,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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