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临淄,自保犹嫌不足,何谈外击?当日奉告城下数万军马亦不是俺家将军对手,遑论如今,俺家将军视他,就像是看待豚犬一样!”
“至于曹操更是咱们的手下败将,不值一提,当日打下泰山之时,便已将这厮的胆惊破了,摇尾乞怜,主动乞和,哪里还有主动进犯我徐州的勇气?”
“不错!”
乔绾亦接口道:“豫、兖之军,诚然精锐,然尚不及幽州突骑,冀州强弩之威名远博,前者尚未与我军交过手,自不用提,但后者却已在我徐州虎贲之下暗然失色,既然如此,豫兖之军又何惧之?”
听到这话,杨弘看了眼乔绾,突然嗤笑一声道:“万校尉不过禄秩千石,竟已视天下英雄如无物也,底气何来?”
“底气?”
乔绾闻言睥睨杨弘,一字一顿地道:“咱们的底气自然是来自交锋之战绩了,难道俺方才所言不实么?难道袁谭、曹操,孙策不都是我家主公,我徐州军的手下败将吗?”
“面对他们时,莫说俺这一介校尉,便是我军营中伙夫,帐前执戟,亦何曾有半点放在眼里?”
他两人唇枪舌剑,辩论争先,王政始终举着酒杯,笑容不变,直到此时,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方才接口说道:“徐州、扬州既已同盟,便为一家,杨军师乃袁公帐下肱股之臣,万校尉,尊者面前不可放肆。”
先对乔绾使了个眼色让其退下,随后王政转顾杨弘,温言说道:“方才杨先生之言,实我所愿也!”
又对袁术拱手道:“政敬袁公一杯,愿你我之交,如唇齿之相济,守望相助,以全盟好。”
“御寇此言,亦甚和我心!”
袁术其实早听的不耐烦了,他其实并非愚蠢之人,某种程度上却和孙策有着相同的缺点,便是心性急切,经常因情绪而导致失去了冷静,甚至政治上的敏锐,比如直到如今尚没发觉两边臣子突然爆发争执的原因,更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导火索就是他方才对于王政的感谢,什么“孤穷无告,危在旦夕”这话说的可能是有感而发,但却是授人以柄,让人觉得他欠了一个王政好大一个人情。
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是即便是事实,有些话也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
他欠王政人情,便是扬州势力欠了徐州势力一个人情,欠人情的代价不仅仅是要还,更重要的是腰板挺不直了...
腰板挺不直那便是低人一头,杨弘自然不乐,当即发言,要为袁术挽回失言,与徐州争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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