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我和李豫等人的军权夺取,显然早已见疑,现在徐州军围城池、胜负难说,所以他才顾不上料理你我。要真等到徐州军退,待其腾出手来,即便你我一事不为,难道便有活路可走吗?」
听到这里,陆绩哈哈一笑,长身而起:「李兄果然慧眼如炬,见微知著,临大难而不苟,决大疑而志定,小弟佩服。」
在李述愕然的眼神中,陆绩收敛笑容,一脸肃然地道:「实不相瞒。吾之所想,正与贤兄相同,适才所言,不过相戏耳!」
要知陆议和其他的陆绩亲眷很早就被悄悄送去徐州,所以城中的这些「内应」里,恰恰是陆绩投靠的最为彻底,在其心里,更早就以王政的臣子自居了。
适才他之所以不肯对李述讲真话,并非「相戏」,实际「相试」。搞乱城中,为徐州内应。这话讲起来轻巧,做起来难。稍有不慎,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祸。非得意志坚定之人不可为之。
李述之前的表现尽管慷慨激昂,也有胆气豪壮之美誉,然而事到紧急、发展到关系生死之时,到
动真格的时候了,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突然惧死变卦?
知人知面不知心,两人的关系说来是亲善,却还未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因此陆绩不得不先用言语试探一下,看他到底真心想些甚么,这也是陆绩谨慎的一面。
既已试探出他的真心意,陆绩也不再隐瞒了,他微微一笑,往墙外指了指,道:「不过适才有一句却非虚言,寿春城中尚有万余兵马,那甘宁和杨弘更非易于之辈,一千人马尚嫌不够,不过天幸,咱们手中可用的筹码并非真的只有这点!」
「公纪的意思?」
「好叫李兄知晓,」陆绩悠然说道:「吾主雄图高略,思虑周全,更有先见之明,这寿春城中早按下有一路伏兵,人数虽然不多,却尽是虎贲精锐,你且附耳过来...」
李述忙凑近侧耳,听陆绩说罢,大喜过望,忍不住击掌笑道:「好一路伏军!好一个王州牧!」旋即又问道:‘既如此,公纪,咱们何时发动?,
「李豫那边的本地将官看来也按捺不住了,既如此,择日不如撞日,便在今夜!」
「好,吾现在就去通知他们!」
「李兄且慢。」眼见李述便要跨出院门,陆绩想到一事,急忙唤住:「事关紧密,咱们手里这路徐州伏军千万不可轻与他人言说,便是那李豫,也不能太早告知!」
李豫等人一直与周泰联系,而在陆绩看来,周泰亦是新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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