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五十岁考进士还算是年轻有为,可见这个进士科多么难考,可是此人却当做家常便饭,冉云生说的这个人真是桑辰?
冉颜从那只二兔身上全然没有看出任何少年天才的气质,但听着这做事方式,又好像是他无疑,不禁问道,“会不会认人了?”
“应当不会我曾在他所作的《科举通略》上面看见过一幅肖像画,乃是工部侍郎阎立本之女所绘,是他十岁时的模样,与现在有几分相似。”冉云生笃定道。
冉颜道,“《科举通略》是?”
“说到这本书,真真是旷世之作”冉云生绝美的容颜上,满是钦佩。
“他在这本书指出科举的弊端,以及应对各科考试的办法,还分析了每个监考官的喜好,以及针对每个监考官的喜好,作了不同的范。另外还将满朝可能作为监考官的官逐一分析了一遍,因此这本书被士子们奉为典籍。”冉云生神色激动,末了还补充一句,“那些范,风格有绮丽,有的剑走偏锋,有的言辞犀利,有的厚重沉稳,有些守端正,但篇篇都是佳作。”
……
冉颜嘴角一抽,“这还真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冉颜说着,心里也对桑辰这样传奇的经历产生几分好奇,随手打开他送的布包,看见其的,当下脸色一黑,立刻想拿着布包里面的这块澄泥砚到桑辰面前,把它砸在他脸上。
“是兰花澄泥砚”冉云生惊讶的伸手端起那方砚台,目光露出赞叹。
“十哥若是喜欢,不妨拿去,反正我屋里还有三四个。”冉颜声音平平的道,“他送礼从来只送这个。”
“这……”冉云生将砚台放回布包,道,“这是七夕礼,我能拿,阿颜把其它的给我一个吧。”
“就拿这个吧,反正也没不同。”冉颜道。
两人并肩朝院子去,邢娘早已等在院门口,蹲身给冉云生见了礼,起身看见冉颜披散的头发,和换过的衣物,急声问道,“娘子这是了?出了何事?”
“无需担心,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有十哥在,能出事?”冉颜道。
邢娘点了点头,引着冉颜进院子。
冉云生走了一步,便顿住脚步道,“夜色深了,我先,明日再。”
“这么晚了,十哥不如在庄子上住下吧。”冉颜回身道。
邢娘附和道,“隔壁的院子是前日收拾好的,虽比不上府,也还舒适,深夜行路不大安全,十郎不如住下。”
冉云生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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